房间理的气氛逐渐旖旎,只余下两人的呼吸声。
周以绥身上浸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他紧绷的腰线一览无余。
隔着那层布料,时蕴感觉到身子像是在发热,她的大脑像是断了线般有些恍惚。
那只修长的手指环过她的腰,紧贴着她的皮肤,在外面受了寒的手异常的凉,在他不小心触碰到她的肌肤时,时蕴突然清醒。
周以绥吻过来的呼吸灼热,与他手完全不一样的温度。
她想推开周以绥的禁锢,试试他的温度,却被周以绥抱得更紧。
重重的吻落下,在她口中打了个结,时蕴被迫配合着他,每次当她想说一句他就会以更加激烈的方式回应她。
时蕴无奈,强迫自己忘了要让周以绥换衣服,让他休息,让他试试体温计。
就这样,有了短暂的沉迷。
等到时蕴也发起主动,周以绥像是得到了激励,宽大的掌心严严实实扣在她的后脑勺上,另一只手揽着她的细腰紧紧贴向自己,像是用尽所有的力气,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周以绥——”
她呼吸急促,两人的气息交缠,在这个稍有些狭窄的空间里,暧昧横生。
周以绥深邃的眼睛望着她,看了很久,蜻蜓点水几下点在她被咬得樱桃红的唇瓣上。
彷佛得到了极大的魇足般抱住她,下巴垫在她的肩上。
“去洗澡换身衣服好不好?”时蕴轻轻上下抚摸着他的后背,衣服还有些潮,穿的时间太久了,她还有些担心。
“你不要离开。”他的意识渐渐清醒,声音哑得不行,还带着某种病态。
时蕴拍拍他的后背,“不离开。”
“那你跟我去。”
她有些为难,“我跟你去是不是不太好?”
周以绥趴在她身上不说话,时蕴实在没了办法,点头应道:“好,陪你。”
“你给我挑衣服。”
“好,行。”连陪他洗澡都答应了,时蕴已经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经过短暂的商量,周以绥闭着眼睛从她身上移下来。
他缓缓睁开眼睛,眼底的血丝下去了些,时蕴松了口气,牵住他的手,“不是说去拍戏了?”
“下午拍完赶过来了。”
时蕴这才发现他的声音不只一点点哑,不禁担心道:“昨天回去没睡觉直接拍戏,拍完马不停蹄地赶回来?淋了雨,在这里站了半宿?”
周以绥无声地看着她,像是在点头。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话音刚落,周以绥的眼神里满是哀怨,“你跟许也在一起。”
被他这一控诉,时蕴不禁问道:“你去过公司了?”
周以绥不言,眼里全是肯定。
“那不是去谈合作嘛!”她笑着揉揉他的头,“走,先去洗漱。”
浴室里的热气蒸笼,时蕴从里面出来,指了指里面,“放好水了,去洗吧。”
等了一会儿,周以绥还没动作,时蕴不禁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