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莹虽然知道自己理亏,但还是还是理不直气也壮地说道:“你也可以地打断我啊!”
“你说的‘还把人老婆扒出来’是什么意思?”周以绥语气有些激动,在却确定着刚才他听到的内容,“是许也的老婆?他们结婚了?”
对面安静下来,在周以绥再次的催促下,温莹缓缓开口,“你不知道吗?许也在国外结婚了,有了老婆。”
“那他为什么还缠着时蕴?”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禁问道:“怎么回事,时蕴知道许也结婚了吧?”
“知道啊,她是最早知道的。”
那她为什么不告诉我,解除这个误会?周以绥在心里想到。
因为陷入自己的思绪里太深,连温莹什么时候挂断的电话都不知道,屏幕按暗了下去,印衬着他的脸。
疯狂嫉妒的人就算结了婚还是嫉妒。
可是因为许也结了婚,自己好像也松了口气。
“怎么了?”时蕴拿着毛巾盖在了头发上,发尖还往肩膀上滴着水,其中一缕头发粘到了她的脸颊上,显得有些性感。
花香的沐浴露夹杂着空气中的木质熏香,周以绥闻着,冷静了不少。
“莹姐说什么了?”
她两手擦拭着头发,还睁着晶莹剔透的水眸望向他,“怎么不说话?”
周以绥幽幽地看着她,“你怎么不说许也已经结婚了?”
时蕴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对上他那审视的眼眸,“你,你知道了?”
“温莹打电话的时候不知道接电话的是我,所以她就说了一嘴。”周以绥哀怨的眼神看向她,“你怎么不跟我说他已经结婚了?”
“我没说吗?”时蕴嘿嘿赔笑道,“那可能是我忘了,但是我告诉过你,他有喜欢的人了。”
她话音刚落,周以绥里面来了句,“他喜欢的不是你吗?”
“谁说的?!”时蕴立马将毛巾甩在腿上,边说边用眼神瞟他,“他喜欢的早就不是我了,我们两个现在就是纯正的革命友谊,他帮过我,我帮过他的革命友谊。”
“所以——”
“所以我们单纯的就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顿了下,扯着笑钻进他怀里,用潮湿的头发蹭着他裸露的皮肤,发丝扫过周以绥的脖子,很痒。
突然,她说道:“周以绥,我们也是青梅竹马啊!”
据周以绥所说,他们第一次见面也不过是才几岁,相识的时候只不过才16岁。
最好的青春里遇到了最好的他,两人一起学习,互相进步,伴着对方成长,互相长大,虽然中间有过分离,但好在兜兜转转,两人又回到了原地,这难道不是青梅竹马吗?
如果这都不算青梅竹马,那她可要怀疑这个词语真正的含义了。
只见周以绥看着自己的眼神从眼睛移到鼻尖再移到红唇上,她笑着亲了上去,“你还没回答我,我的竹马是谁呀?”
周以绥半搂着她,头顶着头,感受到她细微的颤动,用低哑的声音回复道:“我。”
“你是谁?”
“周以绥。”
时蕴拍拍他的头,满意道:“好了,这个称呼就是专门属于你的了。”
周以绥心里涌入一股暖意,时蕴知道自己嫉妒什么,在意什么,所以尽力地想要抚平他心里的不安与不平。
她对自己太好了,好到他好像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一堆糟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