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故南能看见江慕确实还是个意外。
因为季母让他开车送向枝意回家，为了保密逼真，他就干脆就在楼下待一会再上去。
掐好时间要上楼的时候，季母打电话让他去便利店里买点东西回来。
刚好便利店就在宠物医院的旁边，季故南提着东西出来的时候，江慕就蹲在隔壁医院门口。
他毕竟比江慕年长，也算是她的半个导师，这会的询问也不突兀，
“在这干嘛？”
“我把闺蜜养的猫弄生病了。”江慕撇着嘴，看见是季故南之后连忙又低下了头，一副认错的样子，都忘记她现在已经毕业了。
“果真是个麻烦鬼，谁碰见你谁倒霉。”
对于江慕这个样子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在学校，自从分配她为自己助理之后，季故南的工作量增加了一倍。
要么是实验仪器不小心摔了，要么是实验液体放错。
还有在外面迷了路，被困在实验室，还会不小心把水倒在他的身上等一系列迷糊行为，江慕都可能会犯。
每天都跟没睡醒一样，偏偏各项成绩还是专业里面最好的。
唯一顺心的一点，可能就是她足够聪明，有些知识掌握的甚至比他都好。
“对不起。”江慕声音闷闷的，尾音里还有些哭腔。
身影单薄，背还跟着抽了抽，看着有些落寞。
哭了？
这个念头在季故南脑海里闪过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之前相处那么久，就算自己再怎么说她，江慕也从来没有哭过。
这次，他是不是过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