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儿子娶这么个媳妇,真是祖上没积德啊……”
老两口叹着气,直到将视线落在老大家的两个孩子身上,眼神总算有了神,“对了,亚辉,我听说你去陇山县了?”
顾亚辉回道,“是的,爷爷,去看了一个朋友,正好给我二叔拍了些照片回来,我二叔出差了吗?”
“昨天走的,说是要去半个月。”
顾老爷子严重怀疑,儿子是出去躲清闲了。
顾亚辉跟顾亚婷跟老人聊了会,顾老爷子就扶着额头,面色苍白,“你们坐会吧,我被那小子气的头晕,我去躺会。”
顾亚婷扶着爷爷进了卧室,随后,姐弟俩也没多待,回了家。
回到家后,顾亚婷回了屋,说是要备课。
这会还不到晚饭时分,家里父母还没下班。
顾亚辉本来要出去找朋友,可他想到自己身上那个玉坠,又坐到了沙发上。
等他母亲回来。
他想问问关于玉坠的事。
墙上的挂钟在六点时响了两声,客厅门板也被人从外面打开。
一个留着短烫发头,穿着黑色喇叭裤,白色衬衣,时尚又摩登的中年女人,提着包包走了进来。
“妈,下班了?”
顾亚辉起身,殷勤的接过母亲聂玉华手上的皮包。
聂玉华换了拖鞋进来,“亚辉,你今天怎么还没上班?”
“我休息,陪我朋友去了趟中医院。”
等他母亲落座,顾亚辉给她倒了水端过来,随后坐到了沙发上,帅脸严肃的看着她,“妈,我有件事,想跟您聊。”
“什么事?”聂玉华问。
顾亚辉从裤兜里摸了摸,然后摊开手,问,“你认识这个吗?”
聂玉华看到他手心里的东西,立刻炸毛,“这不是我的玉坠吗?怎么在你手上?你乱翻什么?”
手比嘴快,一个巴掌已经朝他手背呼了过去。
顾亚辉敏锐的躲开,“妈,你先别打,听我说,怎么这么暴躁呢?”
“快说,这玩意怎么在你手上?”聂玉华瞅着那玉坠,等他解释。
顾亚辉手上拿着玉坠,撇了撇嘴,叹气,“妈,你这么冲动易怒,我觉得我应该考虑这件事,要不要跟你讲。”
“谁冲动易怒了?到底什么事?别在这吱吱唔唔,跟个娘们一样。”
顾亚辉,“………”
聂玉华突然想起什么,瞪着他质问,“对了,前些日子,你给我打电话,问你是不是我亲生的?顾亚辉,你什么意思?我看起来很像后妈吗?”
“妈,我要问的就是这件事。”顾亚辉晃着手中的红绳玉坠,“您那一个玉坠,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