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滑头鬼哼声道：“即便是再有本事的人也不可能做到什么事情都面面俱到的。”
“这倒是。”
云弈深有感触地点点头。
平时自己要是对某一个领域的事情不清楚，都会有人好奇地看着自己，问自己为什么这都不知道。
现在正如滑头鬼所说的，没有一个人是可以做到面面俱到的嘛！
当下云弈觉得自己心情都舒畅了，面对滑头鬼就像是遇到了知己一样，他当下直接说道：“目前其实没有真实的证据证明这实验的背后支撑者是谁，但是根据我的推测，程巨天的可能性很大。”
说着，云弈顿了顿，道：“你知道程巨天吗？”
“废话。”
滑头鬼又是翻了个白眼，道：“在燕京和王擒龙，韩美人并称三大国柱的程巨天我要是都不知道的话，那我还掌握什么顶尖情报？”
“哈哈，是这个道理。”
随后，滑头鬼沉声道：“如果真的是程巨天的话，事情就麻烦了。”
“你怕吗？”
“怕。”
云弈的话其实多少带着点激将法的味道，好激起神阁和程巨天之间的矛盾。
但是让云弈万万没想到的是滑头鬼竟然直接承认害怕，这倒是让云弈一下子就傻眼了，他愕然道：“前辈，你不是鬼吗？鬼都有害怕的时候？你这怕不是滑头鬼，是胆小鬼吧？”
“滚，老子是人。”
“啊？”
云弈傻眼了，岛国那么有名的百鬼夜行中这些鬼怪是鬼好吧，滑头鬼说他是人这靠谱吗？
这很不靠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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