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睁着双大眼睛认真看着阿娘,阿娘之前在家中就教过她这些药的单行药理,如今是根据真实病情进行综合用药,讲的是药物之间的相须、相使、相畏和相杀,她得好好记下。
丫丫身为木灵体天然亲近植物,在理解药理上一点就通,她觉得学药理比学脉象简单多啦~不住点着小脑袋。
一旁九岁大的白小花羡慕地看着丫丫:三婶说的话像是天书一样难懂,她连半句都没听懂,可看丫丫的样子像是都听懂了,果真上了学堂就是不一样啊。
调整好药方后,刘施语把药交给金氏去煎,便要告辞回家继续吃饭。
金氏见白二郎的体温没降下去不放心,想挽留刘施语。
可还没等她开口,一旁的白致清倒先开口问道,“二嫂,二哥下午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这问题白致清先前就想问了,他估计白二郎是受了气伤情才会恶化,不然他家娘子也不会给白二郎把完脉后下了急火攻心的结论。
一想到下午的事,金氏顿时脸色一沉,语含怒气地说道:“下午,大…那张氏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跑来我家大闹一场,我没去骂白大郎害我家二郎,她还有脸来我家闹!……”
事情跟白致清猜的差不多,果然是白大郎那一家不着调的来闹事,幸好那一家子已经被吓怕不敢来他家,不然被这种恼人的苍蝇盯久了恐怕会产生自我怀疑,以为自己是那啥了。
见金氏一打开话匣子便有滔滔不绝之势,白致清忙提醒道:“二嫂,你先去给二哥煎药,二哥的伤势要紧。”
金氏立马收住话去煎药。
而白致清叮嘱了二郎家的两孩子有事就去找他后,便带着一家子回家继续吃晚饭。
幸好白二郎的伤势没再反复,安耽了一晚上。
次日一早刘施语与白致清去了白二郎家查看伤势,见他伤势已稳定,为他换了药便一起离开进了山。
通过了卢夫子这关,白致清便不再继续闷头读书,家里的还债计划得尽快提上日程,无债才能一身轻,也能让他更好地投入到备考的状态中。
只是白致清上午的运气好像不太好,在山中寻了大半日却只打了两只山鸡,并无其他收获。
这两只鸡也卖不了多少钱,干脆留着自家吃,给丫丫煲些鸡汤补补身子。
中午夫妻俩赶回家给两孩子煮了顿午饭后,又相携进了山,进了山后两人便分开走,各忙各的。
白致清走得更深入了些,倒是又让他遇上了狍子,而且还不是一头,是一公一母两头。
猎到两只狍子后,白致清便没在山中多呆,带着猎物下了山。
到家后,白致清发现自家娘子还没回来,但两孩子倒是刚刚放学回到家。
丫丫见阿爹又带了两头狍子回来,已经不再如之前那般大惊小怪,她已经习惯了阿爹一进山就能带些肉肉回来。
只不过她还记得村里的叔叔伯伯们说过狍子可好吃了呢,她好想尝一尝狍子到底有没有那么好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