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黎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和顾诗酒说才是,月事这种事要怎么由他这么个大男人和顾诗酒讲啊,这真的是有为难到他。
他只好干巴巴道:“我不冷,爬山这么热你就帮为师拿着吧,披在你身上不是刚刚好么?”
顾诗酒这才将玄黎的外套披在身上,不过她很奇怪今天这么冷,师尊到底是为什么会热啊,真的是不理解,难道修为高深的人他们的衣服都是摆设么?
等回到了琮霁殿,顾诗酒才觉得被自己的师尊背着爬山真的不算丢人,真正丢人的……
……
到了琮霁殿,玄黎才将顾诗酒放下来,生怕她腹痛难忍出了什么意外。
顾诗酒自玄黎的背上下来后竟然发现他雪白的衣袍上沾染了一大片血迹,看起来甚是触目惊心,她小心翼翼道:“师尊,您的后背好像受伤了……那上面有一大片血渍……”
玄黎:“……”
血渍?……那不就是……
这可如何是好。
见师尊一言不发,顾诗酒觉得十分不解,难道是伤口太痛了,师尊对她真的太好了,便是自己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他也没有将她扔下。
顾诗酒捂着肚子的手抬起来想去拿药瓶递给玄黎,可却陡然惊觉她的手上也有很多的血,在自己身上扫视了一圈,竟然发觉的自己的下身全是血迹!
她满眼惊诧的看着玄黎,“师尊,我是不是要死了,怎么全都是血啊。”,这时候她的哭腔已经很明显了。
“阿酒,你先别哭呀,你听我说,这不是什么病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是月经!”,玄黎一口气将这些话说完终于舒服多了,刚刚险些没憋死自己。
月经!
顾诗酒觉得自己现在怎么不算是无地自容呢,来月经了竟然还阴差阳错的弄到了师尊的身上这让她以后还怎么见师尊呐,想到这,她羞愤欲死,拔腿跑回了自己的屋子,把头埋了起来再也不想出门见人了。
原地只留下一阵风和不知所措的玄黎……
顾诗酒足足在房间待到了月事过去后才出门,即便出门了也还是绕着玄黎走,根本就不和玄黎说任何一句话。
玄黎这半个月都是在郁闷中度过的,他自认为他也没怎么顾诗酒,也没做错什么啊,这顾诗酒的态度委实可疑,好几次他想要找顾诗酒好好谈谈的时候,顾诗酒也总是借故不肯和他多说,这下这师徒二人一个比一个郁闷,这种尴尬的气氛直到半个月才过去。
……
想到爬山的事,顾诗酒瞬间脚趾扣地她愤愤的看着夏瀛洲,真的有些后悔今日过来管他这个闲事,毕竟他是玄简长老的徒儿,玄简长老很是护短,自然不会让他白白受了冤屈,如今将夏瀛洲关在这怕是缓兵之计,目的是为了让乌超放松警惕露出马脚来。
“小洲,你说这乌超平日里最是宝贝他那个玉佩,怎么会舍得放到你的怀中,还任由你将它摔在地上呢,这怎么看怎么不合理。”,顾诗酒摩挲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经顾诗酒这么提点,夏瀛洲忽然觉得这件事仿佛有了缺口,看着顾诗酒眼睛陡然亮了起来,“阿酒,我觉得他放到我那的那块玉佩指不定是假的,我们快给钟笙婉和秦歌传信吧,让她们寻个机会去乌超那搜查一番,看看有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