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杰不耐烦道:“什么山沟里出来的人家,闻所未闻,还敢来我秦家叫嚣,如今你们几个算是死到临头了!”
秦杰的一整张连都红的像是个醉酒大汉,身子不自觉的抖,不知道他是愤怒还是惧怕,只是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秦歌。
玄黎给了秦歌一个眼神,秦歌立刻心领神会的开口道:“大伯,我是秦歌呀,当年离家出走是我的不是,我如今也已经成家有了夫君了,夫家是做丝绸生意的,就是方才所说的东苏山谷的夏家,原本是过来扩大生意版图的。
实在是太过巧合,在街上捡到了您的贴身玉佩,和我夫君商量了一番决定给大伯送回来,顺便探讨探讨丝绸合作的事,大伯不是做成衣生意么,我夫家的丝绸做的是数一数二的好,今日我和夫君也带了一匹过来可以给大伯先看看。
不喜欢也没什么关系的,城东的徐家已经向我们抛来了橄榄枝,若是大伯不喜欢我们这布料的成色,我们就换成徐家了。”
秦歌深知打蛇打七寸的道理,秦杰最是讨厌徐家,因为徐家从前和秦歌的父亲最是交好,和秦家也多有往来,可是自从秦歌的父亲走后,徐家便成了秦家的死对头,说到底是看不惯这秦杰的做派,不愿意和他同流合污罢了,于是时间久了秦杰也就和徐家成了这死对头,如今搬出来徐家,不怕秦杰这个蠢得不上钩。
玄黎适时递上了事先准备好的布料,这布料他使了障眼法是,**凡胎是绝对看不出其中的猫腻的,只会觉得光彩夺目,绚丽照人。
玄黎开口淡淡道:“伯父过目,这是我们夏家生产的绸缎,不知能否入了您的眼?”
这次他故意拿乔,做出一副不是很诚心的样子,就是为了吊着秦杰。
秦杰拿起这丝绸布料便觉得爱不释手,他活了这许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精美的布料,他是成衣店的老板,对于布料的甄选是最在行的,如今看着这布料便起了和夏家合作的念头,哪怕夏家是秦歌这个贱蹄子的夫家也可以。
他对于玄黎的态度立刻山路十八弯,笑脸相迎起来,“原来是贤婿啊,之前都是老夫有眼不识泰山了,贤婿快进屋,我已经备好了茶水点心,这秦歌啊父亲去世的早,只留下了我这个大伯,我是很疼爱她的呀,但是呢我们之间却是有些误会没有解开,我一直是拿她当我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看待呢,那贤婿你就是我的半个儿子。”
玄黎连忙打断了秦杰:“伯父,我想您是误会了,我不是……”
秦杰生怕他反悔,立刻堵住了玄黎的话:“贤婿啊,我平日里看人是最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