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黎对顾诗酒的爱意明明已经到了捂住嘴巴都能从眼睛里溢出来的地步,为什么顾诗酒还是浑然不觉,甚至不在意呢,为什么要将这样难得的珍宝给一个不识货的人呢。
被玄黎抓着手腕,一直以来都是顾诗酒最梦寐以求的事,可是今天她却不是那么开心了,因为她感受到了玄黎对另外一个女人的不同寻常。
远离了秦歌,她便甩开了玄黎的手,捏了捏自己的手腕,没有什么好脸色。
虽然她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资格去和玄黎甩脸色,但是她还是这么做了,不问后果,不计前程。
见顾诗酒甩开了他的手,玄黎凉嗖嗖的看着她:“怎么?现在是要和我划清界限了?嫌我年纪大?连碰一下都不肯了。”
玄黎可没忘顾诗酒和那个夏瀛洲在步遗山后山那片玫瑰花海干的好事,夏瀛洲这厮说是什么哥哥妹妹的,他可不信那什么劳什子鬼话,就算他心里真是那么想的,这顾诗酒还不一定是怎么想呢。
每天对着夏瀛洲那个小白脸子笑的像朵花一样,还以为别人谁都是瞎的!
顾诗酒:“………………”
玄黎冷冷道:“说话!”
顾诗酒揉了揉手腕:“你太用力了,一点都温柔,刚刚和秦姐姐你就温声细语的,和我你就用蛮力,你还说我!我才不想和你说话!”
听罢,玄黎顿时觉得身心舒畅,仿佛有什么积压的东西在他的胸膛中一扫而空了,“你吃醋?怎么不许我对别的女孩子笑么?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霸道啊。嗯?”
这明明就是小丫头吃醋了,看来是误会他了。
刚刚他只是气他大晚上和夏瀛洲走那么久,还有说有笑的而已,才没有对她态度不好,不过吃醋总比视而不见的好。
顾诗酒瞬间瞪大了眼睛:“师尊您可别瞎说,我才没有,你爱和谁温声细语就和谁,我管不着,我孝顺您就好了。”
看着小姑娘边跑边跺脚,如同脚上踩了风火轮一般,玄黎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梁,觉得山下买的话本子果然有奇效,他的小姑娘都会吃醋了。
看来以后还是要再接再厉呀。
………………
第二天一早,顾诗酒就被隔壁一男一女的交谈声给吵醒了,她挪到墙壁上打算听听这么大早上的是谁来找玄黎。
可是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她仿佛如坠冰窟,内心视若珍宝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碎裂了,那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她的好师姐秦歌。
她听到秦歌在和玄黎撒娇:“玄黎长老,您就帮我这一次吧,山下的那些百姓好可怜啊,都吃不饱饭的,面黄肌瘦,我看着于心不忍,但是我在那根本就招不到什么好搭档,您就帮帮我吧,我一个人忙不过来的,我师尊对这些事向来无心,又忙着他座下其他弟子的修习,无暇抽身。”
那边的玄黎似乎是无奈又宠溺,反正极其不情愿的拒绝了秦歌,但是言语之间都是对秦歌这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投怀送抱的不舍:“我还要帮阿酒突破她的功法,最近也是抽不开身,不然你还是请其他的人帮忙吧。”
见玄黎拒绝的不是很彻底,秦歌再接再厉:“那些难民们现在是惊慌失措,我无法稳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