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玄黎说到这的时候总会叫他们几人哑口无言,毕竟谁也不想去干戳人玄黎心窝子的事,那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可就是太平庸了些,原本他们几人打算独自承担这份陆易魔兽的恶果来着,可是实在是力不从心,如今他们也很是后悔为何当初没有跟着柯贤好好的学一学本领,才不至于现在必须来为难痛失爱徒的玄黎,实在是不太地道了些。
玄黎原本是想大手一挥将他们在门口聒噪的几人赶走的,可是入今不得不说当他们提到了顾诗酒的时候,玄黎的内心很有触动,他只顾着自己酗酒难过,可却从未想到要为顾诗酒出了这口恶气。
既然陆易魔兽一族又开始闹了起来,那他不如在山下给这陆易魔兽来个瓮中捉鳖,叫他们陆易魔兽一族全都死无葬身之地,岂不妙哉。
待他扒下了陆易魔兽的皮,带来给顾诗酒看,倒是也是个好事。
玄黎自己在心中盘算着,一时间也是忘了给玄简他们几人回信,倒是叫门外焦急等待的三人心中十分忐忑,如烈火烹油一般,毕竟他们刚刚说的话不是那么的中听,似乎刺激到了玄黎的底线,若是没有说动玄黎恐怕他会更加难过,实在不是个合算的买卖。
三人面面相觑,心说这下是彻底搞砸了,就是拼上他们几人的小命也未必护得住山下的百姓,这是如何办呢,委实叫人有些揪心。
玄翊觉得刚刚的说辞实在是没什么问题,看着紧闭的房门,他试探性的斗胆推了一下,没想到这门竟然轻而易举的开了,前几日玄黎都是设了结界的,根本就不许别人接近的,看来是玄简刚刚话起了作用,这叫什么成也顾诗酒,败也顾诗酒,果然呢人要是会抓重点那可是前途无量。
“师兄,你既然不阻止那我们可就先进来了,你莫要怪罪,我们三兄弟也实在是迫于无奈才来烦你的,委实是山下的百姓已然不能再等了。”,玄简小心翼翼的进了琮霁殿内,玄黎的屋子。
自大从辉光宗回啦之后他们还没有来过玄黎的屋子,自然也被这屋内的九天玄冰做的棺材,和满地的酒瓶碎片震惊瞎了双目,委实是千年难见的情景,叫人“不寒而栗”。
“无妨,你们进来吧,屋子可能是有些乱,你们随便坐吧,喜欢哪里就坐在那里。”,玄黎眼皮也没抬,向口中又送了一大口的酒,只是自顾自的喝着。
“……”
玄简几人环视了一圈玄黎的屋子,嘴角都不约而同的抽搐了起来,这屋子根本就没有个下脚的地方,哪里能坐下呢,那这屁股还不被瓷片给刮的流血,玄黎现在真是委实恶毒至极,竟是要一言不合就害死他们吗,看来这顾诗酒还真是玄黎的雷点。
看着三人犹豫不决的样子,玄黎这才发觉整个琮霁殿已然是一片狼藉了,没了下脚的地方,只有顾诗酒冰棺旁的一块地方是净土了,不过他也没有丝毫的不知所措,看着玄简他们来了,他使了个清洁咒,片刻整个琮霁殿就已然焕然一新了,为了防止玄清几个大老粗来打扰顾诗酒的安宁,玄黎还顺势将顾诗酒及冰棺换到了自己殿内的密室里,那里层层机关,根本就无人能够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