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需与华茵,狄仁仇先行一步,路途较远,勿念,你且照顾好自己便是,你我二人就此别过。」
凌千雪眼眸之中柔情止水,似有不舍。
庚立秋看出了凌千雪黛眉之间夹杂的那份忧伤,伸手刮了一下凌千雪的小俏鼻,调侃道:
「不过离开几日,你怎说的跟再也不见似的?」
凌千雪却不以为然,她自然知晓庚立秋为人,却又不得不说上一句:
「夫君相貌英俊,风流个傥,我怎知夫君不被其他女子记挂在心?」
庚立秋见状慌乱否认,他上前握着凌千雪一对素手以表衷心。
「我岂是那朝三暮四之人?千雪放心,我自有分寸。」
见庚立秋如此认真,凌千雪不由得一笑。
面前的女子嫣然一笑,其腰如束素,齿如舍贝。
「瞧你,与你说笑罢,怎还当真了?」
庚立秋先是一愣,他拉动嘴角,无声的笑了笑。
「南疆内地甚远,务必小心谨慎,还不知有什么样的危险,记得写信与我,夫人,保重。」
「夫君,保重!」
望着那一抹胜雪的背影,不知为何,庚立秋有些不舍,剑眉也是不自觉一低。
见状,华茵,狄仁仇二人相继点头,虽未过多言语什么却能彰显情意。
随后,两人与凌千雪一同前去南疆内地,只是这次,南疆之行似乎与以往有所不同,不知将有什么样的麻烦缠绕于身……
与三人告别后,庚立秋踏上了新征程,只是在去的路上周边有些反常。
周边安静的出奇,一个人都没有,这让本就对南疆之行有些古怪的庚立秋深感不对。
他像往常一样行走在路上,保持高度戒备,时刻警惕四周,可当他听到一声长鸣后本能的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他可以确定,一匹受惊的马正在接近,并且往他所在的方向奔去!
庚立秋双眸意念闪动,待到声音完接近后,身后传来的便是一名女子的娇喝:
「给我闪开!」
此女长鞭一挥,拍打在骏马身上。
马儿吃痛后长嘶一声,向前奔去。
看她这阵势似乎是打算从庚立秋的身体上踏过去。
庚立秋怎能让对方称心如意?他伸手一抓,一把拉住对方的马嚼子!
「吁!」
骏马哀鸣一声,被迫高举前蹄。
马背上的姑娘自然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身体便是在这个瞬间带飞了出去。
眼看姑娘就要落地,庚立秋一个箭步便是上前。
得亏庚立秋反应及时接住了女子,只是这姿势怎么这么像是把脸盆举过头顶?
「你干什么?放手!放开我!放开我!」她反抗激烈,四肢像敏捷的兔子一般灵活。
没有办法了,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庚立秋自然选择满足。
庚立秋果断选择松手,并向后退了一步。
这个美丽的姑娘就这样直接落在地上,同时地上打了一个转,发出了一声惨叫。
庚立秋就这样直直的看着他起身,没有任何帮助的意思。
「姑娘,你这样做太危险了。」
姑娘也顾不得拍身上的灰尘,她没好气的插着一边的拦腰说道:
「喂!你要干什么?这家伙懂不懂怜香惜玉?有你这么对一个姑娘的吗?」
面前的女子貌美而又不施粉黛,给人一种如青莲脱俗的感觉,紫衣着身却难以抵挡那娇躯的玲珑起伏。
「怜香惜玉?」
庚立秋的脑海中顿时一闪而过。
那哪敢啊?要是让千雪知道了还不得直超起两把板斧追着自己不放?
「姑娘,你问***什么,你应该先问问你自己刚刚在干什么,若不是方才我拦下你的马想必这会儿场地上的人应该是我才是。」
见有人要跟自己作对,姑娘顿时来了火,她长鞭一挥,将其直指庚立秋胸口。
「你为什么挡我的路?」姑娘没好气的说到,柳眉也是不经意的蹙了一下。
「这么大条路你不走,偏偏要朝我冲过来,要不是我有两下子早就被人马踩死了,到时谁负责啊?」
姑娘不过是冷哼一声罢,故意将视线撇向别处,满不在意道:「那就要怪你倒霉了,谁让你要挡我的路?」
庚立秋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蛮不讲理的姑娘,他有些无奈了,摊手道:「我就没有见过像你般不讲道理的人,早知道我就不接住你了,让你尝尝自讨苦吃的滋味!」
「你!」
姑娘不由得嗔怒到,她一副气不打一出的样子,差点就没有噎死。
庚立秋不打算理她,只能自认倒霉,径直从她身边走去。
姑娘又怎么可能放任其离去?上去就是一鞭,打算好好治治庚立秋。
庚立秋头也没有回一下,抬手便抓住了即将落在身上的鞭子,稍一个用力便把对方撂倒在地。
伴随着姑娘惨叫一声,一队大约有十几号人马的队伍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