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广场灯火明亮，后半段街道除了零零散散的几家小商铺，看不见什么光亮。
这座城市经济发达，偏僻的东郊尚未发展起来，晚上10点路上已经没有行人。
坐在公交车站，看着安静萧条的街道——
家里有鬼，你几点回家？
她12点回家。
总算等到最后一趟公交车，公交车站离公寓还有一段路程，差不多12点回公寓。
公交车上冷风呼呼从打开的一扇窗户灌进来，车上就她和司机两个人，车内安静得只剩下风声。
这个点，又是这么偏僻的地方没有乘客很正常。
但这种人流量不大的路线，有这么晚的末班车，非常不合理。
她特意提前在公交车站坐着，除了没地方去这个原因，还为了观察公交车的情况。
这趟末班车过来前，好几个小时都没有车经过，白天的时候这里的公交车半小时一趟。
明知道这辆车有问题，不上也得上，这个时间和地点不可能打到车。
苏南枝借着刷手机的动作，悄悄瞟向驾驶位的后视镜。
司机的脸色好像白得不正常。
他像是有所察觉地抬头看向后视镜，眼神呆滞、麻木。
苏南枝看着手机屏幕，后背微微发凉。
她就知道更高级的探索任务没那么容易做。
破旧的公寓，诡异的末班车，要不是做任务，谁大半夜出来担惊受怕。
管他是人是鬼，只要能把她送达公交车就行，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