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阳用微笑回答了凌坤,把话题转移到他父亲身上:“你父亲…检查结果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肺部和肋骨明天做第二次手术。车祸时肋骨把肺部刺穿移位了,医生说…如果明天手术顺利的话,后期应该不用再做手术了。他算是在死亡线上走了一遭…捡回一条命了。”
“你父亲…是做什么工作的?他看上去好像…很威严,”杨可把米阳想说的话问了出来。
“他…做点小生意,性子比较急躁,要不然也不会出这么严重的车祸,还差点把命都搭上了。”
到了医院楼下,袁旭主动提出送杨可上楼。大家似乎都看出了他对杨可的心思,于是,凌坤开车送米阳回酒店。
俩人聊得很开心,只不过都是无关自己的话题:比如凌坤的工作、工作室的工作;又比如凌坤说起他父亲时,为什么看上去有些冷漠……
袁旭犹豫了一下:“凌先生平时跟他父亲来往较少,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父母离异,他父亲的生意做得挺成功。”
经过护士站时,一位年轻的护士叫住了杨可,告诉她,十几分钟前,有个同事帮她接了一个男生打来的电话。杨可这才想起,手机落在枕头底下忘拿了。她支走袁旭,独自回到病房,翻开手机一看,果然是富二代打来的电话。她想知道护士有没有把她的行踪告诉富二代,于是又来到护士站,打听接电话的护士在哪儿。护士告诉她,那位同事已经下班了。
心绪难安的杨可躺在床上,盯着漆黑的夜空,直至深夜也毫无睡意。邻床老太太今天出院了,病房里只剩她一个人。她起身下床,走到门口,望着静谧阴森的走廊,浑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果断把门从里反锁,还拿来凳子抵住。
可不到十分钟,护士就用钥匙从外面打开了房门:“门不要锁哟,晚上我们不定时要过来查房。不用害怕,我们就在旁边,有什么事你喊一声我们就能听到。”说完,便把房门全部打开了。
凌晨,挡不住困意的杨可做了一个梦:一个身材矮胖的男子走进病房,来到床前,掀开她的被子,躺进了被窝……一声闷叫,杨可从梦中惊醒。突然又一声大叫,从床上滚到了地上,望着床上模糊的影子,直冒冷汗。男子躺在她的身边,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内衣,正欲下一步行动时,她突然惊醒了。
喊叫声引来了两个护士,“啪”地一声,房间的大灯亮了。杨可再次发出惊叫:“啊…怎么是你?”
护士走上前:“出什么事啦?他是谁?你认识他吗?”
杨柯情绪激动,支支吾吾道:“他…他趁我睡着…跑到我床上,还…还企图……”
“快快…快报警……”一个护士跑了出去。
“不要报警,我…我是她老公;小可…不要报警。”男子低声委求。
护士看了杨可一眼,又看向男子。男子比杨可差不多矮半头,且长相低次,便发出了她的疑问:“你说…你是她老公?不可能吧,你们俩相差这么多。”
杨可怒吼:“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跟你结婚了?你...你怎么这么恶心?”
不一会儿,两个安保人员冲进病房,一左一右把男子控制住。半个小时后,派出所警员带走了男子。杨可这才倒在床上,闷头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