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子凡的言论真是千奇百怪，什么样的都有。
另一边，九尾娱乐。
曲浩坐在会议桌前皱着眉头一语不发，眼里透露出的杀气让围桌而坐的各位领导感到一股压迫感。
周围很是安静，安静到连呼吸声和心跳声都能听到。
他们的脸色都没那么好看，仇恨、愤怒、敌意应有尽有。
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藐视，他们自然是很不爽的，感觉有被侮辱到。
在他们眼里，那句话的意思就是九尾娱乐不配和他合作。
“华纳娱乐那个作曲人张子凡所说我想大家都已经有所耳闻了吧？”曲浩低沉的声音打破了会议室的寂静。
“听说了，我就不知道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子哪儿来的那么大自信，竟没把咱们放在眼里！”
“就是，这么多年以来还没有人敢这么说咱们，他张子凡是第一个！”
“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不然咱们九尾娱乐颜面何存！”
你一言我一语，无一不透露着愤怒。
曲昊又何尝不是这样，只不过他比较冷静罢了。
但是，表情是不会骗人的。
冷冷扫视了众人一眼。
会议室瞬间恢复了平静。
接着，他缓缓开口说：“就在一小时前，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我不知道是谁打过来的，不过应该是华纳娱乐那边的人。”
“你们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吗？”
“对方说谢谢我们公司铺天盖地的为他们的歌曲《曾经的你》做宣传！”
话到这里，除陈关丽外众人都懵了，他们明明一直都在宣传公司的歌曲《离思》。
至于《曾经的你》，他们根本没有宣传过，现在怎么变成给对方的歌曲公司宣传的了？
曲浩自然知道这事是谁干的。
他把冰冷的目光投向陈关丽，众人也顺势把目光投了过去。
顿时，陈关丽心跳加速，脸色难看，整个人变得惊慌失措。
怎么办？
要不要说这事其实是曲红让她这么干的？
但是曲红是他的亲儿子，要是说了结果会怎样？
但是她也没为其宣传，只不过是黑了许瑞而已。
至于张子凡，她没有请任何水军黑过。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她急促说道：“曲董，我知道这事和我有一定关系，但不能完全怪罪于我。”
“那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曲浩极其平静地说。
陈关丽咬了咬牙，把曲红让自己请水军的黑瑞的事全说了出来。
众人恍然大悟，难怪之前网上说许瑞各种不是的人那么多，音乐节开始后凭空消失不见，原来这幕后黑手正是自己公司的总经理曲红！
她刚说完，曲浩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他瞪大了眼恶狠狠拍了拍桌子，大吼一声：“放肆！”
“曲红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今天，我把话放在这儿。”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就算他曲红是我儿子，同样按照公司规章制度处理！”
“至于张子凡的事，既往不咎，谁要是私底下再去找人家麻烦，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说完，他无奈摇了摇头。
从始至终，他一直都主张公平竞争，以最正当的手段击败对手。
但是万万没想到，在自己渐渐放手公司后，亲儿子居然会做出这样龌龊的事来。
这对于他来说是这辈子最大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