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自古猎人打猎,三分靠自己,七分靠狗。
果真是如此。
……
往白鱼镇的传令兵也去了三拨人马,每一拨人马又分为明暗两条线。
明线是一只三人骑队,仗着马速硬闯;暗线是效彷霞的做法,昼伏夜出,虽然速度极慢,但胜在稳妥。
当水车接到命令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17日的正午。
那信使一开始还没有将水车给认出来,直到一个满脸都是脓包,浑身裹着纱布,散发着浓烈的酒精味道的家伙对他说话,他才一下子明白过来,眼前这人,就是托纳提乌军团的团长,水车!
信使将信交给水车,水车借着密码本看罢,当即便对他说:“你也不用回去复命了,随我一起南下吧!”
信使便留在了托纳提乌军团中,编入了一支骑兵队。
那信使才发现,整个骑兵队,就自己一人还算是好的,其余的要么躺在床上起不来,要么便同水车一样,缠得满身都是绷带,浑身都是浓烈的酒精味道。
他们在正午12点左右用饭,下午1点左右便开始拔营。
所有还能站着行动的,全都跟上了队伍,只留下了5个人,照顾白鱼镇剩下的一千多号伤员。
队伍在临行前,骑队长递给他一张白布。
信使疑惑地问到:“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拿上吧!”骑队长说,“等到了战场上,若你发现对面又冒起了黄烟,就将这个捂在口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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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烟?”信使看了看骑队长手上的脓疱,“这就是黄烟造成的吗?”
“是的。”
“那捂住口鼻有什么用?”
骑队长桀桀怪笑了两声,说到:“信使先生,你也不想你被呛得满地打滚的样子被你的敌人看到吧?”
信使将信将疑地接过,学着托纳提乌士兵的样子,将他缠绕到了自己的手臂上。
托纳提乌的队伍行进速度不是太快,到了入夜时分,队伍来到了一片山下,却又停下来休息了起来。
信使正待出声问个究竟,便又有人叫他们赶紧去喝一碗热汤,说是等下就要翻山了!
信使持枪的手一抖,由内而外地打了个冷颤。
昨日他奉命前来白鱼镇送信的时候,他自知此行是九死一生,可是却义无反顾,没有丝毫犹豫。
可是如今得知,他将随着托纳提乌的士兵们翻越身后这座高达3000多米的熊牙山,信使却惊讶得犹豫了起来。
他很快找到了骑队长,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队长,你们知道这座山有多高吗?”
“知道。”
“队长,你们知道山峰上,有常年不化的冰川和积雪吗?”
“知道。”
“你们真的觉得……我们可以一夜之间,翻过这座山吗?”
“为什么不呢?”骑队长笑着说到:“只要翻过了这座山,我们就能从利文斯顿的屁股后面插进去啦!”
信使觉得,这些上上下下都缠绕着绷带的家伙,真是疯狂!
难怪会被白鱼镇的美国老叫做‘白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