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也做过这种美梦,可我知道自己择偶要求和施野并没有很多联系。”
陶枝发现飞鹰听得很认真,摆正头继续说:
“刚认识既好,我对她态度冷淡,误会解开后,我才发现原来还存在这么温柔动人,有教养,如沐春风的女孩子。
能够和施野和既好成为朋友,是我的幸运,他们帮助我很多,所以……”
陶枝有几分哽咽,抬起头苦涩地看向飞鹰的侧脸:
“请你坦白地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既好有特殊的感情?”
飞鹰没料到陶枝会问得如此直接,毕竟她性格比较内向收敛。
“这对我很重要,请你务必回答我,拜托了。”
“是。”
陶枝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飞鹰拧干抹布晾在水龙头上面,背对着陶枝,“姜小姐给我的感觉很像我妻子。”
陶枝觉得荒唐,甚至气愤。
“我妻子一年前车祸当场去世,我家不在常安,为了逃避她已经离世的事实,我跑出来工作。保镖也是无意决定的。”
飞鹰转过身,“我不是呆子,感受不到你对我的关注。现在你心里应该有了答案吧。”
陶枝噙着泪点头。
“不早了,你该洗澡休息了。”
陶枝抓住飞鹰的手臂,“你对既好的那份感情怎么办?”
“只要你不说,谁都不知道,我不会插足他们的感情,你放心。”
厨房外一双脚快速离开。
飞鹰和陶枝一前一后出来的时候,堂屋里空荡荡,他们两人神情有几分类似,想看了几眼,各自回自己房间。
最大的卧室内,姜既好坐在床上用浅粉色毛线照着教程学习编织小围巾,迟迟不见施野回来,不禁望了望房门口。
“热水壶里面的水没了,我又重新烧了一瓶水,你稍稍等等。”
“嗯,你过来帮我看看,”姜既好凑近施野,“你觉得和她织得一样嘛?”
施野有点心不在焉,“嗯,挺像的。”
“你看都没有看就说像,你是不是困啦?”
施野摇头,“有点累了。”
姜既好立马收好针线,坐在施野身后,为他捶背揉肩膀。
“累了讲出来就好,我最近比较迟钝,你不告诉我我都不太清楚。”
施野抓住她的手,“你就算变成大笨蛋我还是一样爱你。”
“干嘛呀,你变得好肉麻哦。”
“有吗?”他抱住她,嗅她身上好闻的气味,“好好,你觉得飞鹰这个人怎么样?”
她盯着用自己腿当作枕头的他,“这个问题好奇怪啊。”
“你别在乎这些,回答我,他怎么样?”
“我们也谈不上是朋友,没法评价呀。”她捏捏他的下巴,“还是你对他有意见了?”
犹豫了几秒他才回答:“倒也不是,就突然想问问。水应该好了,我去给你泡牛奶。”
施野出去很快就回来,姜既好接过套上防烫布的茶杯,靠在他身上。
“飞鹰最近看起来挺累的,你给他休假几天吧?”
施野盯着姜既好看个不停。
“我有说很奇怪的话吗?”
“没有,是我疏忽了,确实该给他放假。”
姜既好把茶杯放在床头柜上,盘腿坐在施野面前。
“你有事瞒着我。”
施野眼神闪烁,“没,真没事。”
姜既好放弃追问,“珂珂和威廉已经搬进新家了,幸好你告诉我,让我有时间给他们布置。真希望他们可以过得开开心心,一点烦恼都没有。”
“我们也要幸福,”施野摸摸她的肚子,“等孩子出生了,我们请一位月嫂,帮我一起照顾你们。
然后你安安心心去上班,孩子我带着去公司。”
姜既好已经想象到施野带孩子的模样,“很期待呢。”
“是啊,好希望孩子快点出生。”
施野也害怕意外,孩子在姜既好肚子里面多待一天,他的心情就会变得更加复杂。
“跟你说过好多次啦,不要皱眉头,眉毛都不高兴了。”
“哈哈哈,忘记了嘛。”
姜既好喝完牛奶,施野洗杯子,顺便为她挤好牙膏,把牙刷送到她手上。
“孩子名字你想好没有?”
姜既好瞪大眼睛,“孩子爸爸你是不是太着急了点?”
“着急,”施野靠在门上,视线朝上,“如果是男孩,叫与歌。如果是女孩子,就叫与葭。”
他把其中的寓意和含义一五一十告诉她。
“听爸爸的。”
施野突然感觉很骄傲,“好好,如果我们打算要第二个孩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跟你姓姜。头胎也可以。”
姜既好对这个到没有想法,无论是冠谁的姓都可,重要的是孩子是属于他们的。
“好好。”
“嗯?”
“我这辈子都没有遗憾了。”
姜既好捂住他的嘴巴,“我有点饿了。”
“你等着。”
施野偷偷给老婆留了一碗排骨汤,热了热送到房间,吃饱喝足,两人搂在一起睡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