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说法就是,老皇帝身体已经不行,时日无多。
已经病重,身体已经不允许老皇帝听朝。
不管出现的是上面哪一种情况,都不是什么好事。
老皇帝一搞事情,朝廷就动荡,满朝的大员,就又没了什么心思干正事。
从盛长柏穿越过来,每过一段时间,朝廷上就要经历一段这种事情。
而且一次比一次闹的厉害,动荡的时间更长。
也是这个年代人口平均年龄不长,从老皇帝将近五十岁之后。
对于皇帝的身体,所有人就都没了信心。
老皇帝还喜欢颤颤巍巍,表现出一副虚弱的样子。
让人感觉随时会噶,所有人就都被皇帝搞的心里没底。
老皇帝这次来这一出,可能是想试探一下邕王、兖王。
老皇帝这样搞,不露面,汴京就成了邕王、兖王的舞台。
有皇帝镇着,邕王、兖王两伙人尚且争的头破血流。
皇帝要躲回后宫看戏,邕王、兖王这俩能把狗脑子都打出来。
总之汴梁现在的局势,就是一个字—乱。
盛长柏申请外放出来还是对的,要不然在汴梁就是空耗时间,什么事情干不成。
不参与两党相争,也要整天小心着不被波及池鱼。
……
汴梁的事情距离徐州挺远,邕王、兖王毕竟都不是什么名正言顺的储君,触手没那么长,争夺的是朝堂的声势,汴梁城内的权利,波及不到地方。
盛长柏除了对朝廷上的局势,多了几分关注。
多留意一下汴梁方向传来的消息之外,还是忙着自己本来再做的事情。
还是继续修河渠,去年冬主要是疏通了一部分的河道。
年后主要就是在修水渠,方便耕地灌溉,先让这些百姓,不管是乡绅大户,还是普通的自耕农,得到一些好处。
等到今年冬的时候,才会更乐意,更卖力的干活。
天气稍微暖了一些之后,盛长柏也开始种起了土豆。
一共就五斤的土豆,也没必要去庄子特意种植。
盛长柏把宅里的花园铲了一片,就足够种下这几斤土豆。
虽然土豆的产量挺高,但是就这么一点基础。
就是一年可以种上两季,想要推广出规模,也要两三年的时间。
盛长柏还没有二十,够年轻,有时间,等得起,不着急。
盛长柏到徐州上任,也有小一年的时间,基本理顺了徐州城的各项事物。
处于一个工作最顺手的时期,以后的工作,就是做好监督,让徐州城按着自己的规划,按部就班发展就行。
稳定了之后,徐州算是进入到一个安心种田,积蓄力量的阶段。
盛长本来想着可以在徐州安心耕耘一段时间。
只是没想到时间刚过了六月,盛长柏给朝廷多交了两层的夏税上去了之后。
徐州的夏税能多交两层,一成是良种的功劳,一成是兴修水利水渠的功劳。
徐州的农业还不算到达巅峰,就是单纯的在徐州修水渠,水车,开荒田,也有挺大的潜力可以发掘。
盛长柏为朝廷好好治理着徐州,想着能安心在外,躲过皇权交替这个混乱时期的时候。
没想到遭受到了汴梁的“背刺”,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盛长柏接到了朝堂的旨意,让盛长柏回京述职,令有任用。
而且催的时间挺急,通判这职位,也不算一个必备常设职位。
这个职位,本来就是用来监督,制衡知州而设的。
没有了通判,也完全不影响州衙的运转。
盛长柏都不用等新通判上任,就要尽快的回返汴梁。
给盛长柏留出处理后事的时间都不多。
公事上没有太多需要交接的,盛长柏手头上本就没有还在做的事情。
就是把自己对徐州的水利规划,留给了黄知州。
黄知州如果愿意按着盛长柏的规划,继续施工的话,当然最好。
不愿意麻烦的话,问题也不大,盛长柏去年带着几万的役夫,忙活了几个月。
也不是白忙,在不遇特别异常的天气,下特别大的暴雨,发大水的情况下,也足够保证徐州二十年没有水患的困扰。
有二十年时间,也足够盛长柏爬到高位,有影响力让这份规划,继续下去。
盛长柏要离任,回返汴京,需要处理的私人事务,不算太多。
盛长柏自己孤身一人上任,没有拖家带口。
就没有在徐州置办大宅,直接住在了官衙,不需要卖大宅。
虽然在徐州城置办了几间铺子,但也不是必须的变卖出去。
价格不适合的话,铺子托管给大房管理,以后慢慢的变卖,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