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已经距离陈春风的住处有一段距离了,曹宇苒虽然有些累,可是心情愉快,抽出背上的宝剑,对着路过她身边的大树劈、砍、挑、刺,一边练习一边往家走。
又一次用剑削断路旁的一根树枝,收回就宝剑的时候,发现再剑刃上占有鲜血,这把宝剑,是陈春风让蜂卫给她定制的龙泉宝剑,价值千金锋利无比。
曹宇苒每天都擦,这把剑她从不离身,这还是头一次沾上鲜血,她心还里有些嫌弃,回身看向刚刚削断的根树枝,见到在树枝上占有血迹。
在塞外曹宇苒喜欢骑射,骑马打猎时经常的事,对于辨认鲜血她也在行。经过辨认,他确定这是人血,而且这些血迹还很新鲜,曹宇苒用随身的手绢,把宝剑上的血迹擦净,把宝剑插回剑鞘,追踪这树枝上和地上的血迹寻找。
没走多远,就在草丛中发现了一个人这个人的左胳膊和左腿上各中了一箭,虽然已经经过简单的抱扎,但是血液还是顺着留在肉里面的箭杆往外渗。
从这人穿着衣服来看像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年纪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
曹宇苒心地善良。
自己这几年跟着师公陈春风也学了不少医术,她伸手给地上这人把脉,知道这人失血过多才昏迷不醒的。
曹宇苒用短刀割开这人的皮肉把两只箭取出来,又给他敷上自己身上所带的治疗外伤的丹药,就地取材,从这个昏迷的人身上撕下几条布条,给他把伤口包好,算是止住了他伤口的流血,之后又用树枝撬开他的嘴巴,给他喂了一颗丹药。
要说陈春风给曹宇苒的疗伤丹药那都是上品,都属于入口即化的那种,丹药喂下去,不多时就听见这人肚子里面一阵咕噜声,然后把肚子里面的一股浊气排出,他才慢慢的睁开眼睛,看了看曹宇苒。
这人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多谢姑娘相救。”
曹宇苒刚要说话,就听见远处有脚步声传来。
两个用黑布遮住口鼻的青衣大汉从远处寻着地上的血迹追纵而来,蒙面人每个人手里面都提着一把弯刀,背上背着弓箭,地上躺着的这位年轻公子,好像也是听见了动静,歪过头去观看。
等到他看清楚来的这两个人,一刹那他用牙关紧咬,浑身颤抖,又晕了过去。
这两个人追踪着血迹很快就找到了曹宇苒他们两人。
看到在年轻人身边多出了一个少女。一个黑衣人和另一个黑衣人嘴里面叽里咕噜的,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色,双双抡刀就攻向曹宇苒。
曹宇苒不慌不忙,拔剑出鞘,心里面一喜,平常和她动手过招的都是师爷陈春风,而且陈春风在练习武艺上对她要求的非常严格,所以曹宇苒的武艺高低要在凡人间排位的话,也能排进前二十。
这两个蒙面人的速度在曹宇苒看来那就是慢动作,曹宇苒拔剑出鞘的同时一个门面人的弯刀就被崩飞了出去,另一个蒙面人一愣,就觉这颈项一凉随后就是天旋地转,他看见自己的无头尸体前冲栽倒在地,之后又看见这个漂亮的女孩子,一件刺穿了同伴的胸膛。之后就是眼前一黑投胎去了。
解决了这两个蒙面人。
曹宇苒手里面的宝剑撒手落在地上,她从没有杀过人,自己这一动手就杀了两个人。
曹宇苒不知所措,握剑的手此时有些颤抖才把宝剑掉在地上,这两人的武艺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差劲,本打算戏耍他们一番然后赶走就是了,谁知自己一时没收住手,却把两个人送去投胎了。
是他们先动手的,师公知道了,一定不会责怪我,曹宇苒虽然给自己想了开脱的理由,但她心里面还是很忐忑。
曹宇苒定了一定心神,弯腰捡起堕落在地上的宝剑,在地上的死尸上擦干净了鲜血把宝剑查回剑鞘,走过去在两个人身上一搜,收获还不少,两张牛角短弓九十八支雕翎箭,两把弯刀都是精钢打造而成。三十枚重约五钱金叶子,七个烧饼两包牛肉干。水壶里面一个装的是水,另一个里面装的是酒。
至于他们身上带的首饰,曹宇苒心里有些嫌弃没有动。
找了一低洼土坑把两个人的尸体和他们的兵器和弓都扔进去,只留下九十八支雕翎箭,和三十枚金叶子。之后用法力施展了一个飞沙走石之术,掩埋好两具尸体。
曹宇苒回到争斗之处,受伤的那人还还躺在地上,曹宇苒没去管它,而是提着宝剑把他留下的血迹,一一清理掩埋,一直出了树林一里多,这血迹才算没有了,显然他是在这受的伤。
回到原处,这人还没有醒来,曹宇苒不想让师傅知道自己杀人,把这人放在这不管她又不忍心,就在一棵大树的树杈上,摆了七八根粗树枝,铺了些干草,形成了一个简易的鸟窝。
曹宇苒就提着那人的腰带把他搬进了这个鸟窝。
也许是曹宇苒的动作有些粗暴,这人迷迷糊糊的就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看见曹宇苒,说道:“姑娘能不能给我些水?”
曹宇苒说道:“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