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郡主以后,她对王府有了感情,为了保护郡主,牺牲了自己。”
沈思曼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她:“这种秘辛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慕楠也一脸好奇:“对啊,你咋知道的?”
沈慕夕老实答道:“郡主告诉我的,就是柳山长在庄子作妖那天,她心里难受,
憋不住了,就告诉我了,可能想着我知道,也无所谓吧,毕竟我只是一个农女,
知道了这种秘密,我还敢到处说不成,我昨晚看的时候,隐约觉得眼熟,可看的太多,
爱情故事又差不多,我没往真人真事儿上想,今天见了王爷,又知道了账册上人名是真的,
我才把话本故事往真人真事儿上想,我猜第一种可能更大,账册上的人名,
大概率是敌对势力,埋在南州军里的人,如果真是这样,账本咱暂时得捂死,绝不能让别人知道,
咱入伙儿不久,拼信任,咱拼不过,另外,你们在军中要想办法,把靖南王注意力引到,名单上的人身上,
咱好不容易抱上的大腿,可不能就这么折了,但也不能让靖南王知道账本在咱手上,只能多留心,
哥,名单你好好记一下,在军中多留意这些人,还有营中有军妓吗?”
沈慕楠本来听妹子分配工作,老认真了,突然她思想就跳到营妓上了,他有点转不过弯:“啊?”
沈慕夕又重复道:“南州军有军妓吗?话本最后一个故事,说的是营妓和官兵的事儿,
而且包袱里有两件首饰,上面有篆刻的名字,所以我才问你有没有?”
见她哥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沈慕夕气不打一出来:“你想哪儿去了,我没事儿,好奇这个,
我又不想治疗完痢疾,再治疗梅|毒,你赶紧的。”
沈慕楠摸了摸鼻子:“我听说有,好像还不少,得有上百人。”
沈慕夕把包袱里的镯子和耳坠扔给她哥:“你好好把人名记下来,你在现代下了任务就脸盲加名盲,
穿过来,你可是占了原身好记性的便宜,你得好好利用条件,查查营妓来历,
我怀疑靖南王的敌对势力,就是用营妓腐蚀靖南王部下的,尽量查那些好看的。”
此时三人都不知道,查营妓这个决定,之后给沈慕楠惹了多大的麻烦。
沈思曼又仔细翻了一遍话本:“夕夕,还有两个故事,你猜会是真的吗?”
沈慕夕耷拉下肩膀:“姑,我能对号入座,猜到靖南王那个,是郡主提前就给了答案,
猜军妓那个也是真的,主要是因为这个时代,西厢记那种才是主流,风月故事最多也就是青楼那种,
要没个指向性,谁那么重口味,写军妓的故事,且话本的受众群体,最起码得是富户,
哪个有钱有势的人,能给自家孩子,看营妓的故事,这书不利于孩子身心健康!”
沈思曼觉得侄女说的有理,随即拍了侄子两下道:“你以前搞狙击的,没出过打入敌人内部的潜伏任务,
有啥不懂得,就来问你姑,这种任务你姑出过几次,比你有经验。”
沈慕夕一听就不高兴了,高声对她姑道:“所以,你以前说出国学习,又带伤回来那几次,
都是骗我们的?你根本不是去学习了,你是去卧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