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投入了皇上、叡王、和魏王麾下,至于南州......他们多年前便谋划想将南州握在手里,
至于为什么我便真不知道了。”
纪朝听到叡王两个字,瞬间便失了平稳,他怒不可遏道:“所以,你们柳家人就里应外合,将鄂州送给了叡王是不是?”
柳原启不解的望向少年,他虽和纪朝一起逃过一段路,可他当时脸上缠着白布,现下仔细一看......
他抖着声音道:“你......你是季家人!你和镇北侯什么关系?”
王兆嫌弃小徒弟沉不住气,又怕纪朝应对不当:“他是谁关你屁事!”
柳原启现下瞧王兆一眼,都觉得快要尿了,这人是真能下手,遂他很识相的道:
“是与我无关,我就是觉着,他和镇北侯少时有几分像......”
王兆只一个眼神,便止住了柳山长。
他无奈瞧了眼,纪朝那张脸,突觉心累啊,只要见过镇北侯,必定就能认出他是季家人!
靖南王在旁,也仔细瞧了,纪朝几眼,确实很像,他之前只以为纪朝是王老徒弟,原来还有另一层身份。
纪朝满心都是鄂州,根本没注意到其他人,他接着问道:“是你们柳家哪个害的鄂州城破?”
柳原启老实答道:“柳岸煜嫡次子,所以柳氏一族,现下只有他家还在鄂州。”
纪朝心头一紧,柳岸煜次子,那可是他大哥的好友啊!
他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的悲愤,一把揪住柳原启衣襟:“你们柳家人,怎能如此卑鄙,
你们一开始便谋算了季家,所以柳二郎八岁,便和季蔚晟成了好友,你们到底在谋算什么?”
王兆拉开纪朝,沉声道:“柳家能兴盛几百年,难道是靠运气吗!柳氏求存绝不是偏安一隅,
他们谋算的,自然是江山,没乱子挑拨出乱子,再选择阵营,改朝换代,才能有机会,
是不是啊柳老头!”
柳原启瞳仁一缩:“你怎么......”
王兆讽笑道:“我怎么知道,我不瞎,你还是快说说,你们柳家在南州都做了些什么布置吧!”
柳原启彻底明白了,他这辈子若还想出去,便只能投向靖南王,配合王爷揪出埋在南州的势力。
不然不止他要被清理掉,就连他那乖孙儿也要被牵连,他不敢再同靖南王耍手段。
他们既然看出了柳家目的,那柳家行事也不会再如此顺利,若他能靠上靖南王,也算给柳家留了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