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学就学呗,你们还找我们要什么说法呢?”候宗胜道,一旁的阮文召不动声色的看着。
“我们的语言任何人都可以学,并不只限于我们自己使用。”候宗胜说道。
“我们自然是不敢使用神使们的语言的,巫师已经事先告诉我们了,使用神的东西有一定的风险,因此我才在部落发布了相关的策略。但是总有人不听我的劝告,私自去学习神使的语言。我一问,便得知他们是从矿场当中学习到了,所以我们找到了这边来了,我们势必是要帮助神使铲除那些叛徒。”他的话说着说着还大义凌然起来了。
“巫师?”阮文召走遍世界各地,自然是知道巫师这种职业的,在部落当中,巫师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他在各个部落见识过巫师的各种仪式,知道这些巫师都是骗人的把戏,什么与上天沟通,巫师哪有那么大的本领?不过部落的巫师除了与天神沟通之外,大多担负着部落疾病的医治,大多数的巫师都是整个部落最博学的人,因此遇到疑难杂症,人们大多数都会找巫师来医治。如果有巫师医治不了的,人们通过巫师来祷告上天,祈祷神宽恕他们,从而让疾病治愈。
“这玩意不是骗人的嘛?你们怎么还把他留在这里啊?”阮文召小声和候宗胜道。
“你是猪吧,我当然知道这玩意是骗人的把戏,我已经和你说了,目前我们两仅仅建立了通商还有雇佣等关系,其他的我们也插不上手。”候宗胜无奈道。
“他们是真的把你们当神使了吗?哪个凡人敢对神使这么造次的?”阮文召道。
“关于这个我不知道,说实话他们部落的事情我知道的很少。”候宗胜说道。
事实上,水部落的高层对悉多的这群外来人是不是神使还抱有很大的疑惑,他们充满着警惕,关于那天晚上的爆炸到底是神的所作所为,亦或是偶然,他们都不从而知,因此他们仍希望试探这群人的具体身份。
当然一开始部落高层知道后还是特别相信悉多的移民是神使的,部落的巫师这时候表示,这群外来者绝对不是神使。巫师在部落当中地位超然,他说不是自然得到了很多部落高层的支持。在他们看来,巫师能够直接与神交流,他们自然是知道这群人到底是不是神使了。
那些支持巫师的人便提出务必将这些冒充神使的人逐出古比古比,但是酋长对此仍然不敢轻举妄动,于是便提出了静观其变,也得到了一众人的支持。
自从拉克希米铜矿开采开始,部落中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学习的占语,并且也得到相当程度的流通,并且人们都以学习占语作为潮流,这个趋势对于部落高层可不好,先不说占婆是不是神使这个身份不能确定不说,学习文字会潜移默化的失去文化认同,那些土著高层们对于这些危害自然是心知肚明,毕竟他们又不是傻子。
“请神使大人让我们进去捉拿迫害我们同胞的妖人。”为首的人道。
“现在我倒是看看你怎么解决。”阮文召有点玩味道。
“怎么解决?这个世界拳头为大,实力强的才有话语权,他说我们有就有了?”候宗胜理直气壮道。
“以前还没发现,你是一个老狐狸啊。”阮文召感叹道。是,拳头大的确实更有话语权,就比如前世抗战时期的七七卢沟桥事变一样,如果当时我们更加有实力的话,根本就不会惧怕日军的进攻。正因为实力太弱,才会任人欺负。弱肉强食从来都是这个世界不变的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