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马王成作为蔡京的心腹,却另有想法,打着为百姓除害的口号,对着禁军就是一通鼓动,并开出了人头赏金。
搞得禁军们个个如同打了鸡血一般,见一个杀一个,丝毫不肯给大小杆子们投降的机会,不仅如此,甚至为了领赏钱,还把很多流民都给杀了。
得知消息后,聂山气得脸色铁青。
正在吃晚饭的江辰也一阵不痛快。
但为了不影响家人的心情,他还是强颜欢笑的把晚饭吃完了,刚打算去书房盘算思考一下,聂山就找上了门。
……
江府前宅书房之内!
聂山与江辰打过招呼后,皱眉道:“良辰,我看那马王成存心是要杀人灭口,阻止我们继续追查。
禁军平日又嚣张惯了,根本就不将本府和你的济民军放在眼里。这可如何是好啊?”
聂山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希望江辰入找宋徽宗,压制一下马王成,毕竟江辰在宋徽宗面前说话比他好使多了。
可马王成是江辰为了把张书夜和张家从此事之中摘出去,并顺便打压王黼而亲口向宋徽宗举荐的,现在怎么可能再跑去说人家的不是?
那不成了出尔反尔的小人了吗?
于是江辰不答反问道:“聂大人可去与马大人沟通交涉过了?他是如何说的?”
“哼!还能说什么?不过都是些屁话罢了!”
聂山一脸冷笑,随即道:“实不相瞒,本府来之前还求见过蔡大学士,可惜……唉!”
聂山失望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不下去了。
江辰却是猜到了个大概,轻笑道:“蔡大学士定是说法不责众,让你不要继续深查下去,免得犯了众怒,坏了前程吧?”
“唔,你……”
聂山一脸惊奇的望着江辰,苦笑点头道:“呵呵,不错,一字不差!”
“其实蔡大学士这也是为了你好!”
江辰认同的点了点头,说道:“如今搜查出的几本账册中,涉案官员已经不下百人,汴京大多家族和府邸都有人牵涉其中。
若再继续往官员身上查,你我必会成为满朝文武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说剿灭老杆子,便是身家性命也难保了!”
“良辰,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怕了不成?
若不将那些畜生一一绳之于法,我们还对得起头上这顶乌纱吗?我还有何脸面继续做这个府尹的位置?”
聂山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眼神失望无比的盯着江辰。
“聂大人莫要动气!先听我把话说完!”
江辰拉着聂山重新坐下,一脸无奈道:“你心同我心,我如何不知道府尹大人心中所想所恨?
可我们要分清主要目标和次要目标,当剿灭地下老杆子和追求全员罪责之间我们只能选一个时,我们只能选择前者!”
“只能选一个?”
聂山一脸不甘。
他并不是愣头青,之所以表现得如此气愤,只是为了鼓动江辰去宋徽宗面前做出头鸟罢了。
见江辰如此沉稳,立时失望得没了脾气,皱起眉头明知故问道:“为何我们不选择将那些官员全部绳之于法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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