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具体情况如何,还要询问聂大人,因为小臣受伤后,便没有继续深入参与调查了。”
“姓曲的老杆子?”
燕王赵俣和越王赵偲闻言,心中立时一松。
满意的对江辰点了点头后,越王赵偲向聂山问道:“不知府尹大人可有什么最近进展?
这是本王府中关于各处妓馆的账簿,其中详细记录了各项开支和经手人员,希望能对聂大人查案提供些帮助。
若是涉及本王等人之处,聂大人也可以随时传唤查问!本王等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两位王爷都是一脸坦然,把态度摆得极为端正!
这直接把聂山给搞得有些不自在了,见宋徽宗点头,他接过账册后行礼道:“多谢两位王爷仗义相助!
实不相瞒,起初查到黑妓馆背后有王府的影子,下官也曾怀疑过两位王爷,可得到蔡大学士的一番提点过后,下官却发现似乎是误会两位王爷了。
因为这其中所有的关键点都集中在了孟奎和蒋高岑身上,下官有理由怀疑,他们是狐假虎威,故意打着兰提举和王爷的旗号胡作非为!”
蔡大学士?
蔡攸?
燕王赵俣和越王赵偲暗自记下了蔡攸的这份人情,追问道:
“不知孟奎和蒋高岑可曾招供?究竟是谁要杀害兰从熙和江大人?他们如此陷害本王,到底目的何在?”
问罢,两位王爷和他们的儿子都一脸期待的望向了聂山,希望聂山能帮他们洗脱冤屈,好回去睡个踏实觉。
可聂山却摇了摇头道:“他们并未承认与老杆子有过勾结,只说结识了一位掌控数位人牙子的曲员外,其他都一问三不知,拒不招供。
下官虽然没有抓捕到曲员外,但从蛛丝马迹中已经确定此人便是地下老杆子的一个大头目,甚至可能就是地下老杆子的实际掌控者。”
“地下的实际掌控者?呵呵!”
宋徽宗眯起眼睛,满脸杀意。
燕王赵俣却不甘心的道:“照聂大人如此说来,不把那个曲员外抓拿归案,本王等便无法彻底洗脱嫌疑了?”
越王赵偲闻言也急了,恨声道:“你可有对蔡奎和蒋高岑那两个逆贼动刑?如此逆贼,聂大人千万不要客气,所有刑法挨着上一遍,我就不信他们不说实话!”
恩?
莫非朕错怪他们了?
宋徽宗见他们如此态度,禁不住便多信了两位王弟几分。
聂山心中的这种想法格外强烈,苦笑道:“蔡奎和蒋高岑等人都是氏族出身,朝廷明令刑不上大夫,加上孟家和蒋家又多般维护,是以下官目前还并未动用过刑法。”
“这可如何是好?
万一拖延日久,那曲贼子躲藏起来,或是干脆逃出汴京,本王等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燕王赵俣和越王赵偲可不想留下这个隐患,都表现得很是急切。
江辰很想提醒一下他们鬼樊楼之事,或是建议利用小黑屋进行审讯,但见聂山一脸老神在在的表情后,他又忍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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