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呀!”
蔡薿闻言,立时双眼一亮,但还是不放心的道:“江辰,你这次真的没有再坑我吧?万一走漏了风声,那我可就危险了!”
“文饶你就放心吧,我还指望你帮我守住济民军的军权呢!怎么会害你?
再说了,如今抓捕的老杆子和官吏中可有不少人说你坏话,若不是我从中周旋,早有开封府的衙役去敲你家的大门了!”
江辰摇了摇头,一脸坦诚。
“说我坏话?”
蔡薿脸色瞬间一白,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本官可从未与老杆子有过任何的瓜葛!”
“是吗?”
江辰一脸冷笑,从袖中抽出几张供词丢过去道:“看看吧!这是魏良骥和蒋高岑等人的供词,里面可把你分得了多少好处,何时何地都写得清清楚楚呢!”
“这……这是诬陷,裸的诬陷!
本官虽然、虽然收了些好处,但却绝非是袒护老杆子,而是另有名目,江辰你可不要冤枉我啊!
若这样也算勾结老杆子,那整个汴京就没有个清白的人了!”
蔡薿不淡定了,看着手中的供词,简直是把魏良骥和蒋高岑给恨了个半死。
他明白,蒋高岑和魏良骥如此做定是受人指使。
说不定便是蔡京所在的利益集团要把他推出去平事,当做弃子。
这让他又惊又怒,心底一阵发寒。
可他却不知道,这些供词虽然都是真的,但却不是魏良骥和蒋高岑的供词。不过是江辰的离间之计罢了。
见蔡薿果然中招,江辰笑着安抚道:“文饶,你不必慌乱!
这供词聂大人和官家都没有见过,为了防止魏良骥和蒋高岑脱罪乱攀乱咬,我也警告过他们日后不得再提此事。
如今他们已被家人赎走,为了不多生事端,定会守口如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