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赶紧挖开,然后进去追呀!”
我的侍郎能否当得成,可就要看今天这一把了!
蔡薿急得额头都冒出了汗水,一边下令,一边眼神不善的盯着老鸨子问道:“给本官说,刚才这里都有些哪些人在?这密道又通往何处?”
“老奴,老奴不知道啊。”
老鸨子吓得面色惨白,双腿发软。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期盼宋运恒等人不被济民军追上了。
“不知道?你以为你不说,本官就不知道了吗?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江浪嘲弄的摇了摇头,对蔡薿和几位满脸失望的御史道:
“诸位大人不必担心,这个窝点早就被发现了,为了防止他们从密道逃走,几日来我们早已于夜晚挖通了地下,如今的路面不过是在水泥板上铺着方砖罢了。
进来搜捕之前,已经令人下去封堵了!”
“好,好!如此我等便安心了!”
蔡薿立时转忧为喜。
御史邓玉和纪仲也露出了满脸的期待之色。
可老鸨子却是满心的惶恐。
而令她绝望的时,地下忽然传出了一片哭喊和吵闹之声。
不到片刻,衣冠不整的宋运恒,几位官员和老杆子,以及七八名哭哭啼啼的小娘子便被人从密道之内拖了出来。
“大人,救命啊!”
“我等本是良家女子,不想竟被拐来此地受人作践……”
“那个叫宋运恒的侍郎大人,还说要杀了奴家等人灭口呢,奴家好怕呀!”
“呜呜呜……”
几个小娘子刚一出来,便一脸怕怕的哭了起来。
“畜生!简直就是畜生!”
御史邓玉和纪仲见犯官竟是堂堂户部侍郎宋运恒,立时兴奋起来,只要将之参倒,必能扬名天下,积累雄厚的资本啊!
蔡薿也激动浑身颤抖,幸灾乐祸的瞪着宋运恒道:
“宋运恒,你堂堂户部侍郎,怎可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来?你对得起我叔父的信任吗?你对得起头顶的乌纱吗?
本官为有你这样的同僚而感到耻辱,莫大的耻辱!”
呃——
你特娘的,需要叫这么大声吗?
你这大嗓门,怕是半个汴京都能听到吧?
宋运恒气得脸色铁青,狡辩道:“蔡薿,你放什么狗臭屁呢?本官乃是被他们挟持了,你休要听那些娼妓胡言乱语!”
“事到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
御史邓玉一脸冷笑。
纪仲则向那几个被抓的老杆子问道:“宋侍郎说你们挟持当朝大员,这可是真的?若是真的,那你们可知已经犯了死罪?”
“冤枉,小人等冤枉啊!”
几个大小杆子吓得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叫屈道:“大人明鉴,我们几个手无寸铁之人,如何能挟持宋大人和他的护卫?
他们被擒之时,手里可还带着武器呢!说他们挟持小人等还差不多,不信您问那几位军爷!”
“的确如此!
宋侍郎刚刚还许我等高官厚禄,要我等网开一面呢!”
几个济民军和捕快立时出言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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