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拓拔族长哈哈笑道:“若说怜香惜玉,大概是青族长?毕竟他和这小女皇的关系不一般。”
“哈哈,的确是不一般啊。”白族长冷笑,“他若是能有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之心,又怎么会把这小女皇害到这般田地呢。男人啊,尤其是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是歹毒的骗子。”
她轻轻抚摸着樱宁的脸:“女人啊,一旦爱上了男人,那就是她这辈子不幸的开始了。”
阮族长说:“你们还啰嗦什么?这女人被打成这样,也不肯说出国玺的下落。”
樱宁哑声说:“苍暮和翟耀已经是你们囊中之物,还需要什么国玺?”
“那两个国玺可以不要,这苍澜的国玺,总是要的。”
“苍澜的国玺一直在我住的寝殿中,你们去找便是!”
“正因为找不到,才要问问陛下,把国玺藏哪儿去了。”拓拔族长有些不耐烦,上前一把捏住樱宁下巴,眼神中带了几分不怀好意,“我对女人可太了解了。但凡她这种女人,区区皮肉之苦是没有用的。只有这样……”
他说着去拉樱宁的衣裳。
“住手。”白族长冷冷说,“用刑可以,你要对她做什么下流无耻的事情,本族长不同意。”
“姓白的,这关你什么事?只要能让她屈服,什么手段都能用!”
“什么手段都可以,唯独这个不行。”白族长眼神泛着冷意,“你们男人这种低贱的东西,脑子里除了这些下三滥的东西,还有别的吗?”
“你说什么?”
“你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