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勖苦笑道:“连礼物都没备,等我赶到,都半夜了,还不如过些时日再回。你那些师弟,你打算如何安置?”
陈秋铭道:“全纳入你的‘暗网’如何?单独成立一个小组,专门负责情报和刺杀,也算是人尽其才。”
李存勖笑道:“正合我意。”
当晚,无垢又被陈秋铭叫过去,无垢还以为陈秋铭又设计出什么稀奇古怪的衣裳,没想到陈秋铭居然问的是:“无垢,你的《玉女经》圆满了么?我等得花都快谢了。”
无垢无语,讽刺道:“你尚且还未及冠,为何如此心急?再说,我什么时候答应一定要嫁你?”
陈秋铭用一副后世无赖流氓的口吻说道:“不是我心急,而是替你着急,你再过几年便三十了,还未盛开便要枯萎,岂不可惜?”
没有女人不在乎别人讽刺自己的年纪,无垢立即气得都要冒烟了!其实她今年才二十四,后世三十多岁还单身的大有人在,但在这个年代,绝对算是老姑娘了。
陈秋铭继续刺激道:“不如你将《玉女经》拿给我看看,我帮你一同参考,总好过你一人闭门造车,我的武学天赋你也知道,绝对比你要强得多。”
陈秋铭本以为无垢会暴走,谁知无垢突然嫣然一笑道:“其实我玉女宗,确实有一个修炼《玉女经》的捷径,那便是双修。”
陈秋铭一听,差点兴奋得跳起来,连忙殷勤地说道:“无垢,我愿意为你效劳,为了让你功成圆满,我愿意鞠躬尽瘁精尽人亡!”
这番话无垢有些听不明白,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她也不生气,依旧笑盈盈地说道:“我说说的双修,不会男女交-合,而是白天男女各练《玉女经》的心法,晚上再双修,双修时不着片缕,且男女双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欲念,否则,轻则半途而废,重则走火入魔,你能做到么?”
陈秋铭闻言目瞪口呆,这世上,还有如此毫无人性的功法?这是哪个乌龟王八蛋创造出来的?赤身裸体坦诚相对还不能有欲念,你当老子是太监么?
无垢看着陈秋铭的表情,内心暗爽,天天被你调戏,今日不也被老娘扳回一城?
陈秋铭却没这么好糊弄,讥笑道:“我不信这世上有哪个男人光着身子跟你面对面会心如止水,更不相信这世上有这么荒唐的武功,莫非是你瞎编出来消遣我的?”
无垢直接将秘族不传之秘《玉女经》扔在陈秋铭面前,仿佛扔一块烂布,其实对于这功法她也很苦恼,明明之差一丝就能圆满,但却迟迟未尽全功。
陈秋铭不死心将功法捡起来从头到尾的翻看一遍,才发现无垢之前说的一点都不假,不圆满不能交-欢,否则功力尽失,而且,关于双修之法也如无垢所言丝毫不差。
陈秋铭厌烦地将《玉女经》丢还给无垢,非常无语地摔门而去,走半天,却发现自己出的是自己的房门......
时间一晃,又过去半个多月,这日,潞州的高层正在大厅商议政务,突然一名劲装大汗神色慌张地闯了进来,在李存勖面前单膝跪下,呈上一支信筒道:“世子,刚收到太原的急报。”
太原?还如此慌张,陈秋铭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安,果然,李存勖还没看两眼,抓住布帛的手直接颤抖了起来,眼神中露出不可置信的悲痛,两行热泪直接留了下来,嘴里悲呼:“怎会如此?父皇......”
见李存勖眼中露出前所未有的慌乱和茫然,陈秋铭将信帛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道:“本月二十二深夜子时,皇上忽然病重,吐血晕厥,子时三刻,经御医救治后清醒过来,立下遗嘱,传位给李存颢,又命李克宁监国,不多时,薨。”
陈秋铭看完有种荒唐的感觉,原本真实的历史上,李克用今年年初就病死了,据史书记载死因是打了败仗被朱温气死的,陈秋铭原本以为这辈子因为他的到来改变了历史,谁曾想李克用还是难逃命运的安排。
另外更荒唐的是,李克用有很多义子,亲儿子却只有一个,虽然因为内心仍忠于唐室未立李存勖为太子,只立为世子,但整个晋国谁不知道李克用将李存勖视为唯一的继承人?
但现在的遗嘱中,却将皇位传给干儿子,对亲儿子却只字未提,这怎么可能?就在去年底,李克用来潞州的时候,陈秋铭还清楚的记得,李克用说晋国的未来,就靠李存勖和自己去开创。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甚至,李克用的死都有问题,这辈子晋国对梁国,明显占上风,李克用还是宗师,怎么可能会突然得病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