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陶玉晨自己送上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个一石二鸟之计!
“怎么,不愿意了是吧?田玉凤,仔细想想你这个当妈的这么多年为女儿做过什么?明知道只要她能嫁给程宸浩肯定就能过上幸福生活,你还不愿意帮她!”
“不,我不是……”
田玉凤木讷,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方老太却是一张利嘴,黑的都能说成白。
“托你这个蠢货的福,现在陶玉晨已经知道方轩要害她,你觉得要是就这么把她放走了,她回去以后会放过方轩吗?”
“倒不如你替女儿挣条出路,这药不会闹出人命只是毁容而已,你最多被判几年,几年而已,就能换回来你女儿的终身幸福了!”
话落,不等方老太打眼色,方轩立马给田玉凤跪下磕头了。
“妈,你就帮帮我吧!真的,奶奶说的是好办法!只要你愿意帮我,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孝顺你。”
“这个狐狸精没来以前,宸浩哥明明也是喜欢我的,而且有我爸在,宸浩哥迟早是会接受我的,我这辈子能不能过得称心如意,就看你愿不愿意帮我了!”
方轩以头抢地,田玉凤心疼地想去拦却被一把扯住,手里顿时多了个玻璃瓶,她颤抖着双手,泪流满面地回过头去看陶玉晨。
冷眼旁观着这样一出闹剧,陶玉晨被方老太和方轩的无耻惊到了。
她不会坐以待毙,也不会落荒而逃,她要给恶人致命一击!
“你,你为什么要嫁给程宸浩,为什么要挡小轩的路……”
田玉凤只是个不识字的农村妇女,根本不懂什么大道理,到最后还是选择了昧着良心站在方轩这一边。
“因为,我,爱,他。”
陶玉晨一字一顿,掷地有声,浑身上下透着骇人的压迫力,眼神淬了冰,语气却比眼神更冷。
“原本我想不通,方叔正直玉凤婶子老实,方轩怎么又残忍又恶毒,看来都是方老太你的功劳啊,只是你把孙女教得这么坏,就不怕孽力反噬吗?”
“呸!你已经无路可逃了,就算田玉凤这个没用的窝囊废不敢动手,只要她不想眼睁睁看着女儿坐牢,最后还是得出来承担罪名!”
“方轩,别指望你妈,她不心疼你也不会帮你,自己的幸福自己争取,现在唯一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要是不敢动手,这辈子就跟程宸浩没缘分了!”
姜还是老的辣,方老太几句话就激得方轩双目赤红,她像个疯狗似的冲过去想抢回小玻璃瓶。
陶玉晨瞅准时机,快速从后面揪住了田玉凤的衣领把她抓了过来,一把夺过玻璃瓶再把她推开。
方轩还维持着争抢的姿势来不及收回手,陶玉晨已经飞快地撕烂她的裤子,揭开瓶塞把整瓶好东西全都朝她屁股上泼去,一滴也没浪费!
“啊!啊!啊!”
杀猪般的嚎叫声瞬间划破天际……
方轩光着下半身在地上打滚,皮肉被强劲的药力腐蚀,疼得她嚎破了嗓子,没挣扎几下就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方老太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好了,急忙踹了田玉凤一脚。
“还杵着干啥?还不快去把粮柜里的香油拿出来,再晚来不及了!”
陶玉晨眸子里泛着毒蛇般阴冷狠毒的光芒,犹如鬼魅般悄然靠近,她掐住了方老太的脖子。
“死老太婆,你给我听好了,方轩再敢靠近程宸浩半步,我要你们祖孙俩的命!”
“咳,咳咳……”
方老太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她喘不上来气也说不了话。
陶玉晨嫌恶地将方老太甩开,摔得她老骨头差点儿散架。
方老太没命地咳嗽,活到这把年纪才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凶神恶煞,太可怕了!
陶玉晨不再理会他们,径直走到门后,二话不说,上脚就踹。
大门轰隆一声向外倒去,把趴在门板上偷听的程老四直接压在了下面,又是一阵接连不断的惨叫。
程老四差点没被门砸死!
陶玉晨脚踩在门板上,声音冷得像是来自地狱。
“四叔最好别记吃不记打,以后别人家的事儿少管,有空还是多关心关心连弟吧,听说她在县城里不好好上学,整天跟社会上的小青年去溜冰,连学校老师都有意见了。”
“我可是知道的,四叔之所以同意让连弟继续上学,无非就是想着把她培养成女大学生能要到更多的彩礼钱,别回头鸡飞蛋打了,让人笑话!”
说着,大步迈了上去,踏着门板从程老四身上踩了过去,踩得他狼哭鬼叫。
等到程老四好不容易从门板底下钻出来,陶玉晨已经走远了。
“她竟然就这么走了?”
程老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气冲冲地跑进屋却被眼前景象吓傻了。
屋里一股子难闻的草药味,混合着皮肉被烧焦的怪味,夹着血腥味,令人作呕。
田玉凤脑袋破了,血流得满脸都是,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
方老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过了好大会儿才想起方轩的伤还没处理,她用眼刀子剜了程老四一眼,语气再没从前的半分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