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会议行程里，许凡菲几乎是贴身跟着林慎。
不给任何人机会，尤其是任幸。
会议结束后，两人在咖啡厅休息。
林慎小口嘬着咖啡，不好意思地说道：“昨晚抱歉了，让总监特地跑回来一趟。”
许凡菲促狭一笑：“没想到陈特助看你看得那么紧。不过是老同学叙旧，喝了点酒也不放心。”
她闻言面色窘红，不便多解释。
许凡菲搅着咖啡，想起上次会所的事，有些愧疚：“你长得好看，他担心也是对的。上次在会所我没照顾好你，让你出了那样的事。”
林慎摇头：“我是成年人，总监没有义务照看我。再说别人有意防不胜防。”
许凡菲含笑，正想谢谢她的善解人意，背后出其不意地响起俏丽的女声：“凡菲，好久不见。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一名贵妇模样的女子，带着两个孩子。
林慎与她同时看过去，倏尔许凡菲激动地站起身：“丁芝琪，真得好久不见。她们是……。”
“我的两个女儿，快叫许阿姨。”贵妇拉着孩子介绍道。
“都这么大了，我们是有多久没见面了。”
“这一别是有好多年了。凡菲，最近怎么样？还和那谁在一起吗？”
孩子见大人在那没完没了地聊天，大叫道：“妈妈，要泡温泉，要泡温泉。”
丁芝琪还想叙旧，又拗不过孩子，提议道：“凡菲，一起吧。”
许凡菲转头看向林慎。
林慎温婉一笑：“我回客房去休息。总监不用担心我。”
许凡菲还是有点不放心，再三确认：“一个人可以吗？”
没等她回答，孩子闹得更厉害了，只能妥协道：“回房后，给我发条消息。”
林慎比了个OK的手势，往客房走的半路上收到顾言玦发来的微信。
【会议结束了？】
随后附上一张照片，看着像是他的办公桌，上面堆满了需要批复的文件。玻璃烟灰缸里的三两个烟蒂还冒着火星。
应该是在向自己抱怨他工作辛苦。
回到客房后的林慎，故意拍了张房间内的私汤气他。
【嗯，有点累。泡个温泉。】
手机那头顾言玦取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轻笑声从嘴角溢出。
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停了片刻。
【我想看你泡的样子。】
看见回复来的短信，林慎小脸通红，又给自己挖了个坑。一想到自己昨天做错事，便不好拒绝他。
只能电话前台叫来私汤服务。又发消息给许凡菲报平安。
很快，服务生推来泡澡用品，点心饮品之类。
先是彻底清洗了小温泉池，再引天然温泉水入内。
林慎趁着这个空档冲澡换上泳衣。虽说泡日式温泉不穿任何衣物，房内私汤就她一个人，但她还是放不开。
尤其有人要求拍私房照。
水放好，林慎坐在池边，修长白皙的小腿泡在温泉水里，给自己照了张自拍照发了过去。
【怎么还穿着泳衣？】
看他发来这么闷骚的话，林慎手一抖，手机不巧就掉入温泉池里。
她赶紧滑入池内，双手在池底摸索。等救出来的时候，手机黑屏不能开机。
服务生见状过来查看：“需要帮忙吗？”
林慎趴在池边，抬眸正好对上她的目光，眼前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