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慎也不是真要相亲,但碍于陆家老爷子的面子,在人家家里做客,不便直接回绝。
而且她也想气气顾言玦,也就大方的交往应酬。
快到晚饭点前,才得空跑出来去趟洗手间。
陆家的山庄是几进几出的院落,实在太大,去个洗手间还要绕过一座有假山的庭院。
快到晚间七点,太阳落山,晚霞映红了一片天。院子里点上昏黄柔和的宫灯。
脚才踏入院子,隐约见到一个人靠在假山边抽烟。
林慎低着头走过去,走到檐廊台阶处,就听见顾言玦带着怒气的声音叫住她:“玩得挺开心的。”
她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怼回去:“嗯。温栗人风趣幽默,还自己组建了乐队……。”
话没说完,烟头上的明火在青砖地上弹了两下。
林慎想叫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一瞬间人就被拖进了假山里。
那里面阴冷潮湿,只有少许斑驳的光打在入口。
“顾言玦,你放我出去。”她被顾言玦抵在假山内壁上,喝斥他的声音,出口时已然变成了呜咽的哀求声。
她眼里满是要离开此处急切神色,可顾言玦就是不让她如愿。
他原本浅琥珀色的眼眸,因为照不见光,深邃异常。
薄唇或有似无地贴着她咬紧的红唇上,冷言冷语道:“那么喜欢陆温栗?”
林慎撇开脸,不吭声。
他凭什么质问自己,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在他逼迫默许下发生的。
战栗的冷汗从额角冒出,意识到自己很快就会服软,可这次她不想就这么屈服。
人烦躁地挣扎起来。
顾言玦强势地将她圈在怀中,嘴唇相贴。
见她不肯配合,他最后警告她:“把嘴张开。”
林慎瞪眼拒绝。
顾言玦嘴角勾起笑她幼稚。扣住她手腕的手放松,攀上她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
一使劲,疼得林慎放松了银牙,轻哼出声。顾言玦得逞地吻了进去。
林慎知道他手段高明,而且全用在了自己身上。
她都已经屈服了,可顾言玦并不想放过她,还在不断地磨着她的手心。最后手疼麻了,只剩下体内的情潮翻滚。
厌恶自己的眼泪顺着眼角留下,她怎么可以那么卑微地去讨好一个男人,即使那个男人要把她送人。
顾言玦放开她的红唇,额头互抵,嗓音暗哑地问她:“很痛吗?你听话点,我就不会伤害你。”
说时,拇指抚过她的眼角。
林慎哽咽着声音,卑微地问他:“顾先生,都已经把我送人了,为什么还要来纠缠我?”
他亲了亲她的嘴。
浅浅一笑:“我不会把你送给任何人。我也不会让你成为第三者。”
林慎闪着泪花的眼眸发愣,像是听不明白他说的话。
顾言玦没有多解释,薄唇移到她耳珠上轻咬,调戏道:“听不明白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教你。”
听见他说“教”这个字,瞬间温泉那晚的情事闪入脑中,她害怕地缩起脖子。
羞红着脸,急切拒绝:“我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