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转身,就意味着已经听懂了这句话,这是东北比较老的方言,别说是外省人了,哪怕是这一代的年轻人,都不见得听得懂。
大哥连忙拿起手机,装模作样的继续打电话,“你嘞,扒瞎恁”
冯玲的身份之后,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但是凭借雪清公司的那点儿力量,不太可能查出这女人的底细——其实刀哥已经派人查过了,干净的就像一张白纸,所有信息也和她的口述对得上。
这事,只能交给地中海来处理了。
陈清水谨慎地说道”此事,非同小可,你亲自负责,万不可出现任何意外。“
“那女人,可是一个随时就能把咱们都咬死的眼镜蛇,想想就感觉毛骨悚然。”
调查需要时间,可陈清水还得每天和这女人打交道,他真害怕哪天自己的药液里,多出一点东西。
“吊瓶打完了,记得叫我!”
今天,还是和之前一样的画面,陈清水客客气气地把冯玲送走,然后马上把针拔出来,插进饮料瓶子里。
由于这里是特护病房,即便是护士也不能随意走动,这倒是省什么不少麻烦。
他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刀哥,你们动作可得快一点,不然说不定哪天我就去见如来佛了!”
怀疑,向来都是相对的,而且女人的神经,向来比男人更加敏锐,冯玲怎么可能丝毫察觉不到呢?
她躲进卫生间里,播出了一个奇怪的号码,对方似乎是一个让她十分敬畏的男人。
“让你打听的,都弄清楚了吗?”
冯玲压低声音“还没有!他口风很紧,关于那个工厂的任何消息,他都不会提及。”
“哦?”
短短一个字,让冯玲恐惧至极,她连忙说道“我,我会尽力的,请再给我一些时间。”
“时间,自然会给你的,不过,时间永远是相对的,你浪费的时间,我也得从其他方面拿回来,这才公平嘛。”
“不,不,请不要这样!”
冯玲几乎哭出来!
她做梦都想摆脱现在的生活,可惜出生于前超级大国的特殊家庭,让她身不由己,他的一切都掌握在人家的手中,包括自己的人生以及自己的家人。
“呵呵,不要紧张,我也只是随口一说。”
“尽快把事情办好,此事了了,我会安排你和你父亲见面的,不要辜负我们对你的殷切希望。”
随即,别人挂断了电话,只不过诡异的是,冯玲的手机上根本没有任何通话记录,仿佛刚才的谈话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她逐渐冷静下来,其实她也清楚,这么多年了,那男人的承诺全都是空口白话——一个操盘手,又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用的一张牌呢?
冯玲很绝望,她就像夹在缝隙里的一根钉子一样,不愿意掉下去,可又怎么都上不去?
“老天,你到底想怎样啊?你到底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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