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躲在被子里,瓮声翁气反应道“你说的容易,真正的放下又有多大的勇气,克服的不仅仅你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我清楚我就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两年了,我还是走不出去。
还有时间精力吗,坚持的意义到底在哪里,我已经迷茫了。”
贺湛手里水杯停顿一下子,咽下的水沿着喉咙慢慢进入胃里。
起伏的喉结,意外的突出不同寻常的性感。嗓音低沉像是大提琴演奏一般,沉稳踏实典雅大气。
“内心不够强大的人,才会有这种不着调窝囊的想法,给你一天的时间想好了,是去是留。林言别逼我用手段,调教那帮废物一样调教你。”
砰的一下,病房的门被关上了。
清风无声无息的穿透缝隙,来到这间寂静的病房之中。
仪器滴答滴啊的声音像是奇妙的音符,伴着清风的思念吹散寂静的感觉,就像窗台上的向日葵,向阳而生,生生不息。
贺湛的一席话,如警钟一般敲醒混混沌沌的人儿,干枯的向日葵得到来自灵魂上的滋养。
清润的话语如听弦乐四重奏,走进林言干涸的心田,有了点不一样的趣味。
明知道你说的话,不能全信。
明知道你在设置陷阱,还是义无反顾的往下跳,就像个傻子一样。
她在想,接下来,要怎样才能做到人财两全呢?
关上的门,阻隔了空间。也像是阻隔成了两个人的世界。
日子过的很快,林言的伤势不是特别严重,出院了。
住院这几天,贺湛只有那一天来看她了,接下来的这几天都是派人来看她的,林浅在外地上学,她怕她担心于是这件事只口没提。
贺湛没着急,看这态度,她算是明白了。这次恐怕非要走不可了,那边的贺家的事情的确难搞的要命。
贺湛没比他大多少岁,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
。自己一个正经的alpha比不上一个omega,真的很无地自容了。
蓝天白云命,晴空万里。
天边的鸟儿自由自在的翱翔,云飘散的轨迹似乎和鸟儿的飞行的路线重合了,蓝中混合着白,这一刻仿佛间有颜色,有了画面,有了人类的感情。
拖着行李箱,扛着小包包。挥手招呼出租车,她准备回到出租屋。
那里有点东西是不能丢下的,对于林言而言那是很重要的。
招呼的出租车倒是没来,倒是把贺湛这尊雕像直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