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有人收拾烂摊子,她又有什么好担忧的。
阮梨清今晚喝的不少,走路都不太稳,还是沈灼连抱带搂,才把她给放进了车里。
沈灼弯腰替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发现,自己的领带被阮梨清攥在了手里。
他眉尾一动,低声道:「阮梨清,松手。」
阮梨清跟没听到一样。手里依旧死死的攥着他的领带。
偏偏她还不言不语,闭着眼睛,一副睡得安稳的模样。
沈灼这下都要被气笑了,他压了点眉骨,又看了阮梨清一会,然后啧了声,伸手松了自己的领带。
回去的路上,阮梨清手里抓着沈灼的领带,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在养神。
然而直到到家的时候,阮梨清也依旧没有清醒过来的意思。
沈灼一顿,干脆直接将人抱了起来,然后带回了家里。
阮梨清爱干净,一身酒味的时候,必然不愿意上床睡觉。
沈灼只能把人又抱进浴室,给她洗了个干净。
大概最近这段日子养的还不错,沈灼摸着阮梨清的腰身,像是长了点肉。
只是,下一秒,阮梨清就泡在浴缸里,皱着眉心闷哼了一声。
沈灼的视线立马落在她身上,却看见她咬着唇,手捂上胃部的位置,不太舒服的模样。
沈灼脸色一沉,拿了浴巾把她给裹了起来,抱回房间塞进了被窝里。
紧接着,客厅里的关门声传来。
而原本被沈灼塞在被窝里的阮梨清,缓缓睁开眼,掀开被子下了床。
沈灼这段时间虽然一直和她住在一起,但是对他工作上的事也是鲜少提及。
阮梨清答应沈明安的事,大概只有今晚是个好时机。
沈明安和沈灼如何关系,沈氏怎么内斗都和她没什么关系。
她只是想拿回她的暖阳而已。
阮境白说的没错,本来就是她的东西,凭什么拱手送人?
沈灼回来的时候,阮梨清已经又躺回了床上,她拿着手机,看上去有些无精打采。
沈灼拿着药进来,「什么时候醒的?」
阮梨清却不答反问:「你给我洗的澡?」
「你介意?」
阮梨清打了个哈欠,「介意有用吗,做都做了。」
也不知道她这个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灼出去接了杯水,连带着药一起给她,「胃药,你还真把自己当酒仙?上次挡酒,这次还喝这么多?」
阮梨清吞了药,才说:「老毛病,又不是没疼过。」
「你就继续作。」沈灼这话说的有点咬牙切齿,他将水杯收走,就进了书房。
阮梨清第二天起来的很早,沈灼昨晚又在书房凑合了一晚上,脸色看上去很疲惫。
阮梨清难得说了句:「今天我开车吧,先送你去公司,我再回暖阳。」
沈灼看向她。
阮梨清说,「疲劳驾驶容易出事故。」
沈灼墨眸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随后将钥匙扔给了阮梨清,顿了下说道:「今天下午来接我,带你去个地方。」
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