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锁定了那个男人。
男人被她看得一抖,却还是硬气道,“你这样盯着我看,我也不会收回我刚才说的话,难道我说得有错吗?
你以为你这样的举动就能让所有人闭嘴吗?总有些人不畏权贵,敢说真话,不会所有人都吃你这一套!”
姜瑜冷然问道,“我需要悔改什么?”
男人痛心道,“你果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错了!是父母太溺爱你了,才把你养得这么歪了吗?”
姜瑜面色顿时一沉!
“你知道吗,我最瞧不起你这种人。”
她的眼神像是看着一团垃圾,“动不动就拿家教说事,显得自己有多么伟大一样。以为自己有话语权,就想要最大限度地显示自己拥有的权利。你有批评我的权利,我也有让你闭嘴的权利。
怎么,就允许你说我,不允许我反击?”
男人吃瘪:“你”
“还有”
姜瑜环视了一圈道,“还有你们,就凭只言片语,就给人定了过。是你们亲眼看到我偷了方案给出去,还是魂穿了安先生,亲手接到了资料?”
一声冷笑。
“造谣一张嘴,定罪全靠吹,作为记者,你们的良心可安?”
少女眼风凌厉,她说过的话,像是平底刮起一阵风,带着冬天刺骨的凉意,刮得人脸皮生疼。
全场鸦雀无声。
而姜瑜独立在那,犹如青青一根劲竹,身姿挺拔,背脊挺直,任东西南北风刮过,自屹立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