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志义虽然是特意让封凛白过来，但是两人进了书房后，他却把封凛白晾在一边，自顾自开始练习书法了。
几幅字写完，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
封志义没有说话，封凛白也没有开口。
他两手插在兜里，起初还是站着看封志义练字，到后面觉得无趣了之后，直接抬头走到了一旁沙发上坐下。
封志义此时才终于开口道，“我让你坐下了吗？”
封凛白反问，“那你有让我不坐下吗？”
封志义吃瘪，封凛白径直道，“那不就得了。”
他往后一靠，姿态慵懒惬意，仿佛这书房成了他的地盘。
封志义停了笔，把笔搁在砚台上，眼睛没有看他，话却是朝着他来的。
“这件事是你做的。”
封凛白撑着下巴，“我做的事那么多，你说哪一件？”
封志义：“你这就承认了？”
封凛白云淡风轻道，“因为懒得浪费时间。”
封志义眉心蹙了蹙。
封凛白的潜台词，不就是在说和他兜兜绕绕太浪费时间，所以直接承认吗？
但封志义也知道，和封凛白的谈话，如果他表露出了太明显的情绪，就落了下风。
他重新铺开一张纸，又拿起笔，“你太着急了。”
封凛白：“哦？”
封志义头也没抬，“这样，不就是让我知道了姜家那小姑娘，已经成了你的软肋了吗？你要因为她来对付我？”
封凛白笑了笑，“不是为了她，我也会对付你，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情吗？”
封志义也笑，“才刚有点根基，就想一口吞下老虎，胆子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