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诸位通报一声,我家公子已前去赴约,特意命我来接乐安郡主。”
白一双手环胸,微微仰头,眼神向下瞥着来人,道:“我家公子也交代了,不许别有用心之人接近郡主半步。”
“你说话好没道理,我家公子行事坦荡,好心邀请郡主游湖,怎是别有用心之辈?”
暮春也是双手环胸,上前一步正好挡在院门正中,“是不是别有用心你家公子心里清楚,我家郡主叶说了,天色太晚,不想出府。”
“你们总得进去通报一声吧?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随从刚想绕过暮春,却被上前的涣夏堵住了去路,又被迫退回了原地。
涣夏双手环胸,神态清冷严肃,眼神淡淡扫在他脸上,便吓得随从不敢再上前。
随从站在门口,看着面前将他牢牢围住的三人,知晓他们的武艺高强,此时便是进退两难。
“莫要欺负他。”
一道清澈动听的女音从身后传来,暮春三人动作如出一辙地放下手转身,低头道:“是,郡主。”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见到乐安郡主,可此时再见随从只觉得她是天上仙女来救他于水火的,他上前两步瞥了一眼居然规规矩矩的三人,连忙换上笑容,上前跟叶思漓行礼问好;
“乐安郡主安。”
“小人奉公子之命特意接郡主前去赴约。”
子瑀的贴身随从她自然是认得的,她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嗯?
暮春三人纷纷抬头疑惑地看向叶思漓。
涣夏率先问道:“郡主,您要去赴约?”
叶思漓回道:“昨日子瑀割爱赠予我画作,我自然要去当面道谢。”
“可是公子昨日出门前特意交代了让我们照顾您周。”白一坚守战线。
“阿忧与子瑀是旧交,我与子瑀出去有什么不安的?”叶思漓疑惑道。
暮春立马说道:“您不是说了天黑以后不愿再出门吗?”
叶思漓向来怕鬼,上次去良城正好赶上七月十五的鬼节,他们留宿荒山之中,那一夜叶思漓吓得够呛。
自那日起,若是没有顾离忧相伴,她几乎没有在落日后独自出过门。
“今日天色尚早,况且湖畔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我怕什么?”
白一将张伯方才一同带来的糕点递上前,“郡主,这糕点也是子瑀公子托人送来的。”
叶思漓打开一看,疑惑道:“子瑀好端端的怎突然想起送我红豆糕了?”
虽说周子瑀与他们是熟识,但这些年因着周酒儿与叶思漓和萧灵两人不对付的缘故,周子瑀与他们平日倒是很少走动。
萧灵伸着脑袋凑近些仔细端详桌上的红豆糕,惊讶道:“子瑀送的怕不是红豆糕。”
她抬头正好对上叶思漓不明所以的眼神,摇摇头十分同情道:“是相思豆。”
相思?
叶思漓腾地起身,差点儿撞上桌沿,伸手将糕点往外推了推,受惊道:
“你莫不是多想了,好端端的子瑀送我这玩意儿做甚?”
暮春瞧着叶思漓这么大的反应,瞄了眼桌上的红豆糕,语气十分戒备道:
“郡主,子瑀公子还托人传话邀您明晚赏月游湖。”
她家公子今早刚出去办事,这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人来挖墙脚了?
暮春和白一相视一眼,瞬间统一阵线:为公子守家!
两人偏着头想看清楚叶思漓的反应,却见萧灵耸耸肩道:“我是否多想,明日自然见到分晓。”
次日傍晚,斜阳西下。
周子瑀的随从前来裕公府接叶思漓赴会,却被暮春涣夏和白一三人挡在玉笙院外。
“劳烦诸位通报一声,我家公子已前去赴约,特意命我来接乐安郡主。”
白一双手环胸,微微仰头,眼神向下瞥着来人,道:“我家公子也交代了,不许别有用心之人接近郡主半步。”
“你说话好没道理,我家公子行事坦荡,好心邀请郡主游湖,怎是别有用心之辈?”
暮春也是双手环胸,上前一步正好挡在院门正中,“是不是别有用心你家公子心里清楚,我家郡主叶说了,天色太晚,不想出府。”
“你们总得进去通报一声吧?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随从刚想绕过暮春,却被上前的涣夏堵住了去路,又被迫退回了原地。
涣夏双手环胸,神态清冷严肃,眼神淡淡扫在他脸上,便吓得随从不敢再上前。
随从站在门口,看着面前将他牢牢围住的三人,知晓他们的武艺高强,此时便是进退两难。
“莫要欺负他。”
一道清澈动听的女音从身后传来,暮春三人动作如出一辙地放下手转身,低头道:“是,郡主。”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见到乐安郡主,可此时再见随从只觉得她是天上仙女来救他于水火的,他上前两步瞥了一眼居然规规矩矩的三人,连忙换上笑容,上前跟叶思漓行礼问好;
“乐安郡主安。”
“小人奉公子之命特意接郡主前去赴约。”
子瑀的贴身随从她自然是认得的,她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