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梵音轻松且随意的耸肩:
“是喔~”
邵小贱全身一震,不吭声。
这人……
无耻至极!
“你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你怎么能用如此轻松的语气承认你对我做过的事?你谋杀我耶?你差点害死了一个人啊!”
邵小贱眼眶通红,要不是凤逍遥死命搂住他的腰,他绝对要扑上去!
纪梵音两手环抱在胸前,脑袋往水清尘的肩上一靠,灵动的眸子朝一旁转去,笑吟吟的问道:
“我说,邵小贱,你神经迟钝也要差不多一点。是我把你从崖上踹下没错,但是你自己瞧瞧,你此刻浑身上下的伤,和我有一个铜板的关系吗?”
凤逍遥崩溃的急喊:
“死丫头!你也差不多一点!不要再刺激他了。”
纪梵音视线幽幽的凝在某处,笑问:
“至少,我没决定他的人生。”
不远处,长长的走廊拐角处,一抹紫色的裙摆被风刮起,出现在纪梵音的视线中。
暮蝉衣红唇紧抿,暗暗咬紧牙龈,没有过去的打算,甚至她有些想逃离这里。
却听见纪梵音又说——
“不过,我倒是可以决定他的生死。”
暮蝉衣离开的脚步微微一顿,整个人都僵住了,两眼微微睁大,心头巨骇难言:她知道了?主人已经猜到自己这么做的目的,仅为了保住暮晨的一条命。所以,她威胁自己。用暮晨的命,威胁自己!
暮蝉衣握紧玉手,心中虽有薄怒,却不敢发作,此刻,她越表现的在意,暮晨就越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