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逍遥疑惑:
“……念想?”
暮蝉衣笑得有些失落:
“兴许那块玉佩是我的家人留给我的呢,偶尔会有这念头闪过。小时候我用一根很长的红绳把玉佩串起来,挂在脖子里,跟着师父走南闯北四处行医,我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却无一人认识这块玉佩。再大些,我把玉佩收了起来,心里已经明白,我是个孤儿,没人会认领我的。”
顿了顿,暮蝉衣道:
“我那块玉佩上刻的小字,正是‘妙竹’。”
凤逍遥惊得一呆:
“……啊?这么巧?”
包思慕的脸越来越苍白,只觉得一阵寒气从脚心升到心口,整个人冷得哆嗦。
一旁,十几米外。
不知何时过来的邵小贱倚靠着栏杆,听了一阵后,在众人静默中走到暮蝉衣面前,一声不吭的盯着她素净的脸庞,突然问了一句:
“纪妙竹要是和你有关系,你作何打算?”
包思慕听得心口一颤,眼里的慌张无处可逃,不安的看向暮蝉衣。
暮蝉衣淡淡的说:“我还是我,不会有任何变化,既然如此,有没有关系,作什么打算,还重要吗?没必要。”
包思慕暗松一口气。
邵小贱皱了皱眉头,语气不善的硬声道:
“口是心非,死鸭子嘴硬。”
闻声,暮蝉衣瞳孔微微一晃,不解的看向邵小贱。
邵小贱歪头瞥了包思慕一眼,懒洋洋的语气透着一丝隐隐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