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小贱不以为然:
“要我说啊,这根本不是你担心的事情。纪府这是得罪了人,有人在整他们呢。”
凤逍遥愣了一下,诧异道:
“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邵小贱张嘴正要说话,苍烈面无表情地落了一子,抬头道:
“你输了。”
邵小贱当即瞠目结舌的愣住。
苍烈无声的伸出手,邵小贱脸色一黑,心不甘情不愿的掏出钱袋。
凤逍遥急声催促:
“邵兄,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邵小贱一连输了三次,板着脸瞪向凤逍遥:
“都怨你!害我分心,不然我这一局就赢了。”
凤逍遥:
“这怎么能怪我,是你自己棋艺不佳。赶紧的,你为什么会觉得纪府是得罪了人了?”
邵小贱没好气的说道:
“你笨呐!栖霞城的说书先生难不成是一个爹妈生的,就算是一个爹妈生的,也不可能如此默契吧,怎么可能同时在讲几乎相同的故事,这些故事还都围绕着同一个人。”
凤逍遥拧了拧眉头。他只顾着担心包子,反倒没有邵小贱这个局外人看的清楚。
邵小贱站起来,朝凤逍遥的肩膀捶了一拳,道:
“逍遥兄,看在咱们兄弟一场的份儿上,我劝你,别再掺和纪府的事情了。纪府老爷子生养了多少闺女,他比谁都清楚。再说了,你自己想想,纪家老头可是赤霞国的三朝元老,他女婿包毅德又是善刀盟的盟主,善刀盟的大小姐又是赤霞国的君后,这君后膝下教养的儿子又是赤霞国的太子。人家有有权有势,又是皇亲国戚。用得着你担心?”
当然,有句话邵小贱在心里过滤了一遍,没说出嘴——
敢和这么了不得的家族对着干的,一定是更了不得的势力。
邵小贱用胳膊勾住凤逍遥的脖子,说道:
“咱们聊点儿实际的?比如,今天饭后甜点是什么啊?”
凤逍遥无语的扶额:
“邵兄,听我一句肺腑之言,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邵小贱笑嘻嘻的道:
“哎呦,什么奢啊俭的,别划分的这么明白,咱俩可是兄弟,我花你的钱这不是天经地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