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秸秆一般质地疏松,不论何种运输工具都是得不偿失。最尴尬的就是,运输费用甚至会在秸秆的本身价值之上。
不过陈建章是有备而来的,当然不会被这个问题问倒:“欧美发达国家收获后的秸秆处理基本上是采用机械化打捆的方式处理。在我国,除了一些大的国营农场,对大多数农村来说,这种方法是无法实现的。”
“但可以参照这个思路,将秸秆就地加工,固化成型为可以实现长途运输的秸秆颗粒,以解决运输的瓶颈问题。”
“这就要求最好有小型便捷的加工设备,集切碎、调质、固化成型为一体,方便农民操作加工。但据我了解,这样的设备是能满足的。”
“最后就是运营模式了,可以由公司向农民租赁设备;或者在当地设厂,就地加工;当然,这只是一个初步的解决方法,需要进一步的验证……”
齐政一手托腮,兴致勃勃的看着陈建章“舌战群儒”。
应该说,在座的都是精英,看问题的角度十分全面。
齐政承认他们的质疑都是很有道理的。
现在,人们对生物质能产业的看法是“前途是光明的”;再过十年,生物质能产业“发展的春天已经来临”;又十年后,生物质能产业依然是“潜力无限的新兴产业”。
总的来说就是,永远在路上,前途在远方。
虽然全世界各大国都不惜重金和人力,投入到新能源的研发中;逐利的资本,也如鲨鱼嗜血般闻风而动,争取把握住这场千载难逢的赚钱机会。
但新能源的赚钱机会大多数是倚靠财政金融对行业的支持和补贴,真正能把产业做起来的,一个都没有。
事实上,如果不是实验室有了突破,再加上齐政对灵阵在微生物的应用上有一定的信心,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否了陈建章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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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源行业关乎国运,更关乎人类。
一个产业的成熟,尤其是新能源产业的成熟,很多时候,需要面对的,甚至都不是技术上的问题。
但如果连企业连看到技术突破的可能性都没有的话,再说什么“用爱发电”,那就是搞笑了——生存永远是第一要务。
现在嘛,齐政有些赞同陈建章的一个观点——“我们已经有了领先优势,那就值得投入寻求更大的突破了。”对于齐政来说,科学研究除了用钱堆出来,还可以用灵阵堆出来。
综合众人的意见,齐政最终做出决定:“还是试点先行。我们在东北还是以海仑市地区进行初步的营运试验,结合大豆生产基地和生猪养殖基地,以观后效。”
这是最稳妥的决定,即使是最不看好生物质能产业的王昱业都能接受——这样亏也亏不了多少。
至于陈建章,面对着齐政加大研究投入的承诺,也愉快地接受了这个决定。
讨论完这个话题,齐政就问道:“那么,对于嘉谷即将参加的农博会,大家有什么看法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