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红意将写有,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的书纸拿起,面带笑颜,将其与上阙连起,道“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日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随后又道“公子好诗。”红意话音还没落,以傅峥为首的官家子弟,连声叫好。
不出意外的话,此时的钱武已是将拳头紧紧攥起,忍着心中的怒火。红意与老鸨使了个眼色,老鸨微微点头,出来宣布,道“不知还有没有公子愿意上前对诗,若是无人,此次花魁的入幕之宾便是傅公子了。”
没看明白傅峥与沈辞的操作,江辰轻推沈辞臂膀,好意提醒,道“沈兄,傅公子这上前,用的用的不是你的诗吗?”
沈辞也没细听江辰的话,他一直在思量傅峥说的让他记得感谢他,说实话,沈辞一开始也没明白,直到江辰问他,方才有了想法,他突然说道“完了!”
“沈兄怎么就完了?”江辰不明白沈辞为何说出这话。沈辞自顾自地道“但愿不是我想的那样。”江辰听罢又紧接不舍地询问沈辞他,道“到底是什么啊?沈兄快跟我细说一二,免得让我日日夜夜好奇此事。”随后又摇头叹息。
“我就是怕傅老弟,一会将这诗句说是我的。”沈辞道出了心中的担虑。江辰言语不满,道“也不是我说,看得出来你和傅兄二人,都是不想成为那花魁的入幕之宾。”顿了顿又道“我就不明白,让我来不就行了嘛,可怜了我对花魁的一片痴心。”
沈辞默默地斟了一杯酒饮下,就当他刚将其送入口中之际,却听见傅峥道“何妈妈,你误会了,这下阙可不是我作的”就当傅峥娓娓道来时,这也证实了沈辞的担虑“扑”刚含进嘴中的酒,就被沈辞喷了出来,顿时他就成了全场万众瞩目的那“一道光”。
江辰忙手忙脚地从衣袖里掏出鲛绡,给沈辞擦拭。瞧见沈辞出洋相,王晟刚想从言语上取笑。傅峥突然向沈辞走去,道“这下阙是沈兄作的,我只是替其传诗罢了。”
老鸨将沈辞引向前往花魁阁楼的画舫,道“沈公子阔别半年之久,没想到您这一来,就取得了我们花魁唯一入幕之宾的位子。”沈辞尬笑,将荷包里的银子尽数给了老鸨。
老鸨拿了钱,那是什么话都说“奴家就提前恭贺沈公子抱得美人归。”可惜老鸨却会错了意,沈辞面色僵硬,踏上了画舫,朝船夫会意驶船。
在桥上目睹着一切的钱武,暗自咬牙切齿,甩了甩袖子就离去了。傅峥瞧见钱武如此有价,笑颜大开“还敢和本少叫板。”此时的江辰却是面色无感,好似心灰意冷,道“沈兄就这么地抱得我的花魁归,明明是我先在意的。”
傅峥听见江辰此等言语,揽上他的肩,安慰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江辰将傅峥的手甩掉“走吧。”傅峥三步并作一步地追上江辰,道“叹什么气,你说个地,今晚的账全算我身上。”
画舫停在阁楼前,沈辞漫不经心地踏上,扭身对船夫说道“辛苦您了,老师傅。”沈辞正想着从荷包里拿些银子,却想起方才全给了老鸨,他便将手伸进靴子,掏出了一个荷包,拿了点儿碎银子交给船夫,道“老师傅,还请您明日赶早些来这接在下。”
接过银子的船夫连忙道好,便驶去了。沈辞站在垡头,倒吸一口凉气,缓缓走上前将阁楼的门推开。
“嗖”只见是一个不明的物体朝沈辞飞去,感受到这的沈辞紧忙侧身一躲,下一秒便听见破碎的声音,待他仔细一看,发现那碎片拼起来应是一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