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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初到蒙特利尔的一朵奇葩(2 / 2)

几天的课上下来之后我开始发现在温哥华学到的“That”“This”理论已经越来越不好用了。现实丰满的像我展示了距离熟练的英文交流我还有几千公里的路要走。其实在国内我的英文成绩一直还是不错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一个活生生的外国人时想要表达的却不知道如何说出口。感觉这是很多当年的留学少年刚刚迈出国门面对的相同的问题吧!

需要表达的远远不止考试卷上面的ABCD那样简单,所以最开始每天我能够和他们熟练运用的也就只是限于“Howareyou”“Iamfine”这样的小学生句子了。

教英语课的是我们班主任老太太,完全符合西方电影中的标准银发老奶奶形象。所以我对她的印象一直很好,而她也本着中加友好的原则总是给予我很多特殊的照顾,就比如说连我自己都觉得写得惨不忍睹没脸交上去的作文,她总是会给到我60或者61分的及格分数。还总是孜孜不倦的逐行逐句帮我修改文中的各种问题,一张作业纸上的批语往往比我原文写的字数还要多。让我觉得不狠下决心在英文写作上有所成就的话也许连上苍也不会绕过我!

但是,我想连表姐最早也没有搞清楚她帮我报的可能是门英语文言文选修课。对着一堆文曲星上都没有的单词,我真的是竭尽全力了。每天的莎士比亚文学赏析让我直到今天也再也没有勇气去翻看任何一部关于莎士比亚的作品。

时不时的课上朗读也是我不愿回首的痛。就是类似于独自一人站在讲台上,大家安静的坐在下面看着你,然后要求你声情并茂的朗读一篇古文,时而悲愤,时而激昂,有时还要振臂高呼!我觉得我带给同学们的效果可能更多的是娱乐吧!就像是你让一个不怎么会说中文的老外表情严肃的站在讲台上朗读范仲淹的诗词,却还要表演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那种醉人气概。

所以每每我在台上捧着课本高声诵读的时候,往往能够斜眼瞟到台下的同学们一脸正经,但又呼吸急促的紧闭着嘴巴,伴随着肩膀时不时的抖动。

而老师还是静静的坐在远处一副慈祥的表情。面带微笑的看着我,仿佛她每一句都听懂了一样。

微积分老师是个有些谢顶的法裔帅哥,高高的鼻梁,高高的个子,操着一口连我都能听出来与众不同的浓浓乡音。

某次上课我竖着耳朵听了半天貌似半句都没听懂,然后他就突然开始一个劲的道歉,说不好意思他走神了讲着讲着不小心变成法语了。大部分同学都是本地人能够听懂法语所以并没有什么影响。而我就只能瞬间凌乱了!

在蒙特利尔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的生活也逐渐回归了两点一线,每天都在家和学校之间游走穿梭。

英文也是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进步着,很快在我厚脸皮的掩护下就可以不假思索的和同学们愉快或者不愉快的简单交流了。

比如有个同学打篮球腿骨折了,右腿缠满了石膏,每天拄着拐杖来上课。某日我上课之前在电梯里遇到了他,只有我和他。

学校的电梯爬的很慢,为了缓解尴尬我主动问候他:

“Areyouok?”

同学委屈的噼里啪啦讲了一堆,大概意思就是又疼又不方便而且每天还要花大价钱打车回家。

然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都没想开口就说:

“OMG,Soundscool,ThatsGreat!...”(真的假的,听进来太酷了!太精彩了!)

说完我就后悔了,然后我突然意识到,我随口而出的是我隔壁桌另一位男同学每天都在说的一句口头禅。被我学会了,但是却用错地方了。。。。。。

他惊讶的眼神我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忘不了,好在当时电梯门就打开了,并且碍于行动不便,他也不太能够开心的把我打一顿。

又比如某天学校号召大家捐款,具体是什么原因早就不记得了。完全自愿原则,但是想要捐的同学需要去登记一下,我本着从小就树立起来的正义感果断的就报名了。然后我就拿着钱包上台了。捐了多少呢?捐了5t。就是5分钱加币。。。。。。为什么会要捐五分钱呢,因为我脑海中一直浮现的是我要捐五块钱人民币,想想当着全班同学面捐个五块钱人民币也不少了。毕竟还是个学生。

然后我就按汇率算呀算,终于算错了,正确的应该是50多t,我少记了个0,又随手四舍五入了一下!我还是高估了加币的汇率。

于是在同学们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我把5分钱非常坦然的递给了负责接收捐款的老师。然后那个老师脸都大了,嘴也闭不上了,颤抖的手感觉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最终他还是接了,并且故作镇静的跟我说了一句谢谢。现在每每想到这里,一股罪恶感总是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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