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笨笨,是不是从文哥睡觉太晚吵到你了?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同住一层楼?”
叶从文觉得东西还未完全搬走,应该还可以挽救一下。
“从文哥说笑了,我也不想搬家呀,可是一想到这次争夺铸鼎宝药关系到我俞府全族上下几千人的生计问题,我身为俞府的子孙,怎么能不讲大局观呢?”
俞笨笨一脸正义地说道,驳得叶从文哑口无言。刚想敷衍几句,突然听见俞笨笨又接着问道:
“从文哥,你睡醒了没有?要是现在没困意了,我顺便帮你把房间里东西搬下去。”
“把我的东西搬下去,我什么时候也要搬家了?”
这回轮到叶从文郁纳闷了,难道让我也搬去167蔺家?
只见蔺小鱼撅着嘴巴不满地抱怨道:
“这还不是你那多事的妹妹在这瞎折腾!她怕你色迷心窍成天忙着跟我卿卿我我,从而耽误了武学修行。
为了不影响你修炼功法,她硬要搬上来跟我住一层,这不,我搬完了就轮到她了。”
叶从文默不作声,心中早就猜到俞悦悦打得什么算盘。俞蔺二人明争暗斗倒是打得有来有往,真是一个比一个机智。
木已成舟,看样子是无法扭转局面了,这两人相互盯防,以后要是想去俞悦悦那里一亲芳泽只怕难如登天。
不如收心钻研武学吧,等赢了铸鼎宝药,成为锻体术士,到时候一切拦路虎都将自动消失。瞬间联想到对俞悦悦虎视眈眈的贾逍遥,这便宜师傅若是真不讲廉耻道德追求俞美人的话,问题就更棘手。
“这样挺好,你们两个女孩子住在一起,就没人说闲话了,你悦悦姐是为了你的名誉着想,你就不要怪她了。我回去把被子收拾好,立刻搬下去。”
叶从文东西极少,灵药钱财都由俞悦悦保管着,除了几套衣服几乎没有别的私人物件,将衣服打包往床上一扔,卷起铺盖就往楼下走去。
刚进俞悦悦的房间,只见这女人情绪低落,垂头丧气地收拾着私人物品。看见叶从文扛着被子走了进来,赌气般地调侃道:
“你倒是干脆,让你搬家二话不说就卷铺盖走人啦!你就不怕你那心灵手巧的未婚妻生气?”
“我要是赖在上面不肯走,我未婚妻生不生气我不清楚,就怕她疑神疑鬼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叶从文眼神灼灼地看着俞悦悦,促狭地笑道。
“谁是你未婚妻!”
俞悦悦听懂了意思,轻轻啐了一口,转身把折好的被子挪到一旁,示意叶从文赶紧把被子放在床上,自己正好可以展示一下苦练几个月的铺床叠被技术。
“有句古诗是怎么写的?哦,想起来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偷偷摸摸。
你饱读诗书,肯定知道它的含义吧?”
叶从文将被子轻轻放在床上,又将折叠成方块的被子扛在肩上,一本正经地向俞悦悦请教道。
“又在哪里听来这些胡编乱造的打油诗?我只听过: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那是秦观的千古名句,哪有什么偷偷摸摸?”
俞悦悦忍不住笑骂道,叶从文这个半桶水尽闹笑话。
“哦,原来是朝朝暮暮呀!大概是我听错了,要不,你给我讲解一下这两句诗的含义?”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两个人如果相爱相知至死不渝,哪会贪求一时的朝欢暮乐呢?你问这个干嘛!”
“原来你懂这两句话的意思,那你为什么对以后不能再偷偷摸摸而耿耿于怀呢?
俗话说得好,守得云开见月明,我们一起勤修苦练,等将来双双对对成为青春永驻的锻体术士,那才是真正的长久时,何必为眼前这点朝朝暮暮的小事心烦呢?”
俞悦悦盯着叶从文看了许久,眼中全是诧异和惊喜!平日里叶从文总是一副没个正形的样子,突然说出这么一番冠冕堂皇的肺腑之言,这让自己十分不适应。可是叶从文那温柔的眼神,和煦的笑容却是不带半分虚假,一时认识到自己着了相,略带害羞地点点头,声若细蚊地承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