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嫂那么好看,难道你不想和大嫂睡一起?”
“想是想!就是怕……”
“兄弟,我实话告诉你吧!你大哥远在六十里外的源安煤矿挖煤,本来一年到头也就回来三四趟。再说自从前年他在矿上受伤后,回来也是白跑一趟,废人一个,根本做不了那事。”
“啊!什么?你说大哥这方面残废了?没有用了?”
“难道大嫂还会说假话?兄弟,你也十八岁了,不小了!人又长得牛高马大,早就做得大人事了!算大嫂求你了,行不行?”说完,大嫂突然退下那件薄薄的衣衫。霎时,那对丰满而又富有弹性的玉兔跳了出来。陈烟五见所未见,心里“叮咚……叮咚”惊愕不止。啊!原来大嫂的这对玉兔这么大,这么白呀!
看着大嫂那挺拔而又起伏的玉兔,陈烟五宛如一头发情了的公牛,冲上去一把将大嫂搂入怀中,紧紧抱着,亲着。
“兄弟,别站着,累。我们到床上去吧!”
油灯一闪一闪,光线微弱,陈烟五喘着粗气直直地盯着大嫂那丰满的玉体,只见大嫂的那对玉兔宛若两个刚出笼的包子,昂首挺立在那洁白的胸膛上。他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捏了捏,感觉柔软得像一团刚发酵的面团;凹凸的三角地带,一片绒毛,乌黑茂密,他用手指探了探,湿漉漉的……
突然,他的下腹一阵胀痛,小弟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随即,一股巨大的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开了他那扇关闭了十八年的闸门。他突然醒了。
啊!原来是一场春梦。他伸手摸了摸大腿丫,黏黏糊糊湿了一大片。啊!“跑马”了,庄稼人将这种现象称之为走体,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走体。
自从做了这个春梦后,陈烟五一遇见大嫂,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先是面红耳赤,语无伦次,然后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嫂胸前的那对奶子。大嫂起初没大注意,久而久之就发现了这个小叔子对她的举动。大嫂发现后,不但不责怪他,反而还报以微笑,有时甚至还用含情脉脉的眼神挑拨他。陈烟五见大嫂如此这般地回眸自己的眼神,觉得她身上有“戏”可唱。
凭着女人的直觉,大嫂也自然明白这个身材魁梧,浓眉大眼,宽头阔脸,已经十八岁的小叔子喜欢上了自己,心里十分高兴。在后来的日子里,她对陈烟五给予了更多的关爱。有时甚至用肢体语言暗示陈烟五:兄弟,看什么看,拿出胆量来“上”呀!大嫂我等着你来呢!
陈烟五不是不想“上”,是一直没找到“上”的机会。白天,家里人来人往,不是“上”的地方,晚上,大嫂又和儿子睡在一起,同样不方便“上”。看来只有到野外去寻找“上”的机会了。
一场秋雨把大地浇了个透,天气忽然凉爽起来了。那些被秋雨滋润了的番薯苗突然疯长起来。为了抑制薯苗的疯长,确保当年的番薯产量,庄稼人一般会在初秋季节进行第二次倒翻番薯苗。
一天早餐时,父亲陈杯八一边吃着早饭,一边吩咐陈烟五,早饭过后与大嫂一起去刀石塘冲里翻番薯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大嫂和陈烟五两人听后心花怒放,兴奋不已。
刀石塘冲,坐落在陈家坊村庄的南边,距村庄三里来路程。冲的两边都是清一色的油茶山,中间为土。整个冲长有一里多路程。陈烟五家的土坐落在土冲的最顶端。路上,陈烟五走在前,大嫂走在后,有说有笑宛若一对恩爱夫妻。
“大嫂,你做过梦吗?”陈烟五问道。
“做过呀,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人都会有梦。”大嫂真诚回答着。
“你梦到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