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去吧。”
“将步兵五师带出来。”
“劳资还等着这群新兵蛋子变成百战老兵呢！”
方羽挥挥手，笑着道。
“是！司令！”
独眼龙昂首挺胸，姿态肃穆。
只是喉咙处，多多少少显得有些哽咽。
这种硬汉，你就算是给他一刀，哪怕是被开膛破肚了，都不带哭的。
但是这种被信任的感觉…直抵心扉，眼泪着实有些绷不住了。
心神…颤动不止。
……
……
“程国师长，恭喜了。”
“程师长，恭喜走马上任……”
“程师长……”
此刻，刚刚晋升步兵六师师长的程瞎子也有些发懵。
一如既往的。
还是周边一贯的恭喜祝贺声。
“司令…司令……”
“司令懂我！”
“司令懂我！”
程瞎子的情绪着实有些绷不住了。
此刻说是热泪盈眶也丝毫不为过。
因为这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绷不住啊。
“程瞎子。”
“你他娘的少丢人了！”
“娘的！”
“都多大了。”
“还他娘的哭鼻子……”
“少扯淡！”
李云龙走上前，看到这种场景，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没好气地怼道。
“你知道什么！”
“你知道什么！”
“我和司令之间的情谊你不懂！你不懂！”
“我本以为司令看不上我……”
“我本以为司令觉得我能力低微……”
“我本以为司令对我有意见……”
“我糊涂！”
“我太糊涂了！”
“司令这是在锻炼我啊！”
“只为了让我更好地得到历练，从而担当重任！”
“我程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司令！”
热泪盈眶……
感激涕零……
一把鼻涕一把泪……
程瞎子此刻抱着李云龙，那叫一个真情流露。
李云龙此刻的嘴角忍不住开始疯狂抽搐……
我特么……
能不能稍微跟着消停点？
这操作…能不螚稍微往回收一收？
嗯？
突然…就这样了？
这？
就这？
这谁顶得住？
顶不住…就迷乱……
乱到了极致！
吐血冲动，持续加强…再加强。
“你他娘的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根据劳资对这小子的了解，他之前不让你当师长，那就是因为你小子能力不行，不及格。”
“现在又让你当步兵六师的市长，大概率是因为这小子手底下确实是没多少人了。”
“你程瞎子虽然打仗马马虎虎，但也不算是废物，勉强用一用也不是不行。”
李云龙点点头，随即开始了真诚模式。
就是这模式下，每句话都显得很扎心。
程瞎子的眼泪一点点地跟着止住。
当下一副想要将李云龙生吞活剥的表情。
杀人诛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