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怅然道:“家族一夕覆灭,那时我年幼,已经没了什么记忆。但是后来收养我的义父把所有事都告诉了我,当我懂事后,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在戏剧的舞台上做出一番成就。现在的我,完全是因为梦想而成。”
温言总算有点明白了,疑惑道:“你不想找出仇人吗?”
云若摇头道:“事情已经过了二十年,当时也没人查出凶手,现在更不可能。所以我能做的,就是将我的梦想继续下去,其它的无力也没办法去管。”
温言想到尹相全,不禁问道:“那姓尹的和你……”
“在我十四岁的时候,义父逝世,我被托养到了尹家。”云若解释道,“尹家伯父伯母视我如己出,否则他们希望我能和尹大哥订婚时,我也不会答应得那么爽快。”
温言忍不住了:“你几岁答应的?”
云若抿嘴一笑:“十六岁。”
温言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的确,十六岁这美女已经初见其形,这俩老还是有眼光的。
云若忽然垂首,低声道:“听了云若的这些经历,你今晚还会对人家有非份之想吗?”
温言苦笑道:“你不问还好,一问我就觉得自己有点禽兽了。”
云若当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不禁嫣然绽笑,忽然侧靠到他肩上,柔声道:“我累了,让我靠着你睡会儿行吗?”
......
回到省剧院,云若拿钥匙开了自己房间的房门,看看正准备开他房间门的温言,颊上红晕微泛,悄声道:“你如果坚持今晚在云若房里过夜,人家也没法狠下心拒绝你。”
温言听得心中大动,却叹道:“你今晚故意给我讲你悲惨的身世,不就是想让我打消占你便宜的想法吗?”
云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被你看出来啦!但坦白说,那只是其中一种想法,我也很想看看你如果过来过夜,会很绅士地不碰我,还是会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
温言大讶道:“绅士就不是男人吗?”
云若白了他一眼,轻叹道:“接触越多,我越觉得你这人难以捉摸,唉,跟人家讲这么多,还不是想用插科打诨掩盖你不想伤害人家的心思?”不给温言辩驳的机会,进门关门一气呵成。
温言哑然一笑。
这美女的观察力非常了得。
就在这时,他忽有所觉,抬眼看自己房门。
房间里似乎有人。
这个时候还会在他房间里的,保证绝对不会有善意。
温言微微一笑,依旧拿钥匙开了门,走了进去。
果然,房间内,床上一人静卧,黑暗中虽然看不清是谁,但能看出是个女的。
而且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温言可以听得出来,只有床上这女人在。
温言却是微微一震,没有动弹。
空气中香味微飘,让他立刻就认出了这记忆深刻的女人。
赫然竟是柳媛的香味!
嘤唔一声,床上的柳媛忽然翻了个身,像在自家床上睡觉那么惬意。
温言心里一横,暗忖我才不信你眼力那么好,可以认出我来,反手打开了电灯。
刹那间,温言浑身一震,呆看着床上情景,没法动弹。
床上果然是柳媛,不过她今天穿了一身薄如蝉翼的紧身晚礼服,上身开领开到几乎露出双.峰峰顶,###的裙摆侧面开口开到腰际,站着的时候可能还没什么,但现在躺在床上,裙摆大开,将她下面的秘景几乎完全展现出来!
我草!
黑色蕾丝的小内内,这是要诱惑死人不偿命哇!
柳媛忽然醒转,拿玉手遮着灯光慵懒地道:“你回来了?”
温言回过神来,考虑再三,放弃了立刻扑上去宰了她的###,装出目瞪口呆的表情:“你……你是谁?”
柳媛撑着坐了起来,玉手掩着小嘴打了个呵欠,睁开朦胧睡眼,不好意思地道:“抱歉,等方医生等困了,不小心在这睡了一觉,嘻嘻。我叫柳媛,昨晚看了方医生的演出,所以才忍不住来找,哪知道你不在……”
温言这才明白她怎么会在这,眼见她春光大泄的模样,不由多看了她饱满的酥.胸和雪白的大腿几眼,才疑惑道:“奇怪,经理怎么会让你进来的?”
柳媛调皮地一笑:“我没跟他说,偷偷进来的,门嘛,我会开锁。”说话时她仍没拉过裙摆掩住双腿,似是浑无所觉。
温言吞了口口水,有点艰难地道:“柳……柳###,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尽管搞不清柳媛来意,兼对她恨之入骨,他仍然不由回忆起这次刚到长河的那天,她下药和自己发生关系的那种种。
论模样论身材论修养论内在,她差了云若这样的美女好几条街,但一想到她床上的本事,温言也不禁像李田一样,心里隐隐生出渴求感。
假如能和她再度**,那绝对是件非常爽的事。
柳媛似这时才发觉他的目光异样,低头一看,登时两颊红透,慌忙拉过裙摆掩住自己双腿,羞道:“抱歉,我失态啦。其实我来只是想跟方医生说说话,因为您演绎的角色,正好触动了人家的心事。唉,曾经我也有过一个对我那样深情的男人,但……”
温言感到她这几并没有作假,心中暗讶。
难道她来就是因为忆起当年宗岩和她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