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之源愣道:“解决什么问题?”
男子眼凶光倏升:“你断腿的问题!”蓦地探手一抓,闪电般抓着庄之源的双肩,一个麻利的掼摔。
庄之源猝不及防,一声惊叫,摔倒在地。
男子脚一抬,猛地踩了下去。
“啊!”
惨叫声在空回荡,瞬间传遍整个大厅!
......
下午四点,温言赶到长河市人民医院,在单人病房内见到了已经手术完的庄之源。
“怎么回事?”温言急问道。他替张韵的弟弟做完按摩后,又去了市政府给庄厅长按摩,耽搁到刚才才回到剧院,哪知道一到就听说庄之源出了问题。
“有人跑来咱们剧团闹事!”一旁的秦茵怒道,“我要报警,可是若###不许!”
“若###呢?”温言冷静下来,知道这其必定有问题。
“医生说要给看庄之源的断骨情况,她去了。”秦茵不满地道。她向来最服云若,但这次后者的处理确实让她太失望了,难免不满。
病床上,庄之源失去了平时常带的笑容,脸色惨白,却没入睡,悲愤地看着温言,缓缓道:“温言,这笔帐你一定要帮我讨回来!”
温言心泛起不妙的感觉,问道:“你的伤……”
旁边秦茵眼一红,低声道:“医生说了,他的腿断得很狠,碎片太多,难以清理,所以只好把他的腿锯了一点点,虽然不多,但恢复后肯定会一条腿短点……”
温言心一震,怒火涌起。
开门声响起,云若走了进来。
温言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平静:“谁能告诉我,到底是谁为什么下的手?”
云若关上病房门,眼露出怒色,声音却非常平静:“还记得腾广跃的那三个保镖吗?就是杀了刘天宏又自杀的那几个。”
温言一震。
他当然记得,要是和这事有关,那庄之源的腿断,就跟他有直接关系!
云若缓缓道:“对方走前留了话,说要你去竞天武馆找一个叫冉冲的人。我设法查了一下,冉冲是这武馆的馆主,身手高明,也是武术界声名远播的厉害人物。不过他的名声并不好,出了名的护短。腾广跃的那三个保镖,就是他的徒弟!”
温言已经明白过来。
对方是为了替徒弟报仇来的!
他转头看庄之源,后者没等他说话,抢先道:“我不恨你,我只恨这种无法无天的恶人!温言,答应我,这笔帐一定要帮我讨回来!”
温言心感动,斩钉截铁地道:“我答应你!”
庄之源这人平时有点缺心眼的感觉,但却很有是非观,上次还帮他,这次更没怪他害自己断了腿。单凭这一点,温言已经绝对不可能放过动手的那家伙!
旁边秦茵容色一变:“你不能乱来!”
看温言这架势,肯定是要上门去寻仇,要是他再杀了人,那就真的糟了!
温言恢复了冷静,笑了笑:“假如犯错的人得不到惩罚,这世界就完了。”
秦茵大急,转头看云若:“若###!你快劝劝他……”
云若轻叹道:“我没让报警,你该明白我想怎样。”
秦茵一愣,终于反应过来。
假如报警,一来对方敢光天化日行凶,恐怕报警也未必有用;二来就算警察真的抓了他,判了他的刑,把他送进了监狱,庄之源的腿也回不来了。而正因如此,愤怒的云若选择了走另一条极端的路。
温言比秦茵更了解云若的性格,反而并不惊讶,淡淡道:“我去了,你们在这等我的好消息。”
......
竞天武馆位于长河市西三环上,是栋独立的小楼。从正门看去,整个足有十五米宽的武馆门面静悄悄的,毫无动静。
温言在武馆前下了车,上下打量。
在出租车上,司机跟他介绍竞天武馆时语焉不详,但却透露了一个意思,那就是会去这武馆学武的,都绝不是好东西。一般正常人家根本不会把子女送到这来学武,而是选择市里其它武馆。
馆主冉冲是个外地人,几年前来长河扎了根,建立了竞天武馆,在长河市算是有点名气,只是武馆的人在地方上横行霸道,比混混还惹人厌。幸好平时武馆的弟子出来时间不多,周围的人还能勉强忍着。
不过司机说的另一个情况让温言有点明白冉冲敢光天化日乱来的原因,这家伙据说竟跟省委书记李田有亲戚关系!
听到这话,温言更是下定决心,要从冉冲身上多讨点债。人以群分,跟李田混一块儿的,多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门并没有关上,温言直接走了进去。
“站着!”一人从门后闪了出来,“什么人!”
温言停步看他:“你是武馆的人?”
那人没好气地道:“废话!不是武馆的人能这……啊!”话还没说完,一声惨叫已起,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温言从他身边走过,冷冷道:“那就只能怪你投错馆了!”
那人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二话不说就动手,由蹲变坐,缩在地上动弹不得,嘶声叫道:“有……有人踢馆!”
武馆对面,一辆黑色的轿车静静停着,车后座上的男子唇角微露笑意,摸出了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片刻后电话接通,他淡淡道:“他来了,处理好,我不想他还能活着离开!”随即挂断了电话,看向温言背影的目光掠过怨毒,喃喃道:“看你还怎么走出竞天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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