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夜未归,米婷那边一定很着急。万一她忍不住离开木屋,遇上危险那就糟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关千千后面疼得要命,几次想要试着起来都失败。更要命的是,她已经感觉到疼痛感开始有点麻木,那是伤口开始感染的征兆,再这样下去就糟了!
抬头看时,温言还在绕着坑壁走,一脸思索表情,不时停下来在壁上敲敲打打,还扯了几根草在那嚼,一会儿摇头一会叹气,显然是没找到合适的出口。
“几点了?”关千千再忍不住,问了出来。
“十点左右吧。”温言头也不回地道。
“你没看表怎么知道?”关千千感觉这家伙是在敷衍自己。
“我没表怎么看?”温言随口道,“再说看大概时间要什么表?自己看进来的光线亮度和角度,那是最天然的时钟!”
关千千怔了片刻,见他始终没有过来看自己一眼的意思,一咬牙,闭上了眼睛:“救……救我!”
温言停下了动作,转头看她。
关千千既后悔又紧张,不敢看他。
这家伙会不会为刚才自己拒绝他而报复,拒绝替自己治疗?
温言看了她几秒,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明智的选择。”
关千千愕然睁眼:“你不生气吗?”
温言莞尔道:“有闲空时我当然会生气,但不是现在,时间紧张,我没那么多闲功夫和你闹别扭。”说着走了过去。
关千千后悔起来,忍不住道:“你到底会不会治?”
温言若无其事地单膝跪倒在她旁边:“外伤我受过无数次,从来都是靠自己治的,你说我会不会?当然,只是在这里,出了这里,那就只有靠医院了。”这话他没骗人,在这里,他熟悉一切,知道用哪种草药可以治疗外伤,但也只限于这里。
关千千趴着看不到他动作,紧张地道:“你想怎么医?”
温言奇怪地道:“你不疼吗?”
关千千恼道:“废话!”
温言哂道:“那你还那么多废话?把这咬着,我要处理了。”从地上扯了一把杂草,直接塞进了她嘴里。
关千千大怒,正想把草都给吐出来,臀后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传来!
“唔!”
闷叫声响起,要不是有草塞着,估计她已经把舌头咬断了。
后面,温言双手不断动作,先拔木棍,再脱掉她本来就碎得一块块的裤子,一气呵成。
本来已经淤结的鲜血登时因伤口被扯,再次流出来。
温言早有准备,抛开一切杂念,揭掉伤口周围的泥污,一口唾沫吐到了伤口上,手里早准备好的嫩草干脆地按了上去,来回用力擦拭,帮她把伤口简单清理。
关千千疼得欲死欲生,双手抓着地上的杂草,指关节全因用力过度而白,整张玉容更是畸形。
温言迅清理好伤口,把嘴里一直嚼着的草给拿了出来,直接按到了伤口上。
早前他就预料到关千千一定会屈服,所以在找出路的同时也顺手找了草药,嚼烂了做准备。
关千千只觉伤口瞬间从刚刚的惨痛解脱出来,转为冰冷感,顿时泄了劲,瘫软在地上。
温言在她臀上一拍:“更难堪的来了,做好心理准备。”
关千千一惊。
自己最隐秘的部位都让他看了,还有什么更难堪的?
温言手指一动,直接把草药给塞了进去。
关千千发狂似地惊叫:“住手!”但嘴里仍然塞着杂草,叫声也没了力。
温言不管不顾地用力往里塞,直到几乎所有草药都塞了进去,才松开手:“搞定!”
倒不是他非要这么折磨她,而是那根木棍###去的部分至少有三四厘米,草药不深入,怎么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