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意思说,都叫你主动一点。”应晓瑛怒其不争。
她有意撮合两人,但周豪就像一条咸鱼,表面答应相当爽快,背后就全当听不到。
周豪脖子一缩,露出尴尬的笑容,之前他装透明就是怕徐母提起这事,果然该来的还是要来,完全躲不掉。
刚好今天时机正好,他收起嬉皮笑脸,露出难得的严肃。
“伯母,我不早跟你说过了吗。我对莺莺只有兄妹之情,绝无连结之意,相信莺莺对我也是相同的感觉。”
“您做为过来人,应该非常清楚,感情是无法强求的。若是强行撮合我跟莺妹,我们都不高兴闹得两家不安宁,那又有何意义。”
周豪把说到这份了,应晓瑛也无话可说,暗叹两人有缘无份:“伯母知道了,以后随便你们。”
“我们都老了,儿女的幸福让他们自己去追求吧!我们要做的,只需要在关键的时候给出合适的建议。”徐估明插嘴道。
“行行,听你的,好像就一个恶人似的,矣,真是淡吃萝卜瞎操心。”
气氛逐渐缓和。
周豪恢复之前吊儿郎当的模样:“伯母您这话我可不同意,您愿意操心是我们的福分,怎能说淡吃萝卜瞎操心呢!”
“您辛苦了,来来,喝杯荼润润喉。”说着马上给应晓瑛倒茶。
这时,徐莺莺脸上挂着微红,正好回来从洗手间回来,看到桌子一片详和的气氛,问道:“在聊什么呢?怎么高兴。”
“你爸和周豪叫我以后不要多管闲事,都你们长大了,有自己想法,让我不要瞎掺和。”应晓瑛道。
徐莺莺听明白她的意思,露出笑容:“谢谢妈,您最好。”
她最害怕就是母亲这关过不去,现在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少来,吃饭吧,都凉了。”
傍晚时分,白枫糊里糊涂地回到小区门口,眼光呆滞的看着前方的铁门,脑海满是刚才看到的一幕。
他很后悔为什么朝里面看了一眼。
好难受,我为什么会有一种很难过的感觉,白枫不断自问,但却想不到原因。
他双眼透露淡淡红光,难以言语的感觉不断涌上心头。
白枫的人生就像一张只有寥寥几笔的白纸,上面没有曲折,没有色彩,更多的是灰色。
上学时期,他没有结识到朋友,一方是缺少与人相伴的愿望,在他眼里一个玩和几个人玩没有区别,另一个因为个性问题,其他同学也没打算和他交朋友。
毕业后,第一简历投在芯海集团,然后奇迹般被招募了,只是工作后他经常接触的人也只有徐莺莺一个。
纵观他的一生,除了缺少交际以外,其他好像非常顺利,但没导致他在很多方面都缺少经验,许多事对他而言是未知,是谜团,其他人轻易理解的事,不代表他能明白。
白枫看向不远处的彩色光牌,门口的黄狗就不在,上面尽情发泄四面在彩色灯光下那么耀眼。
迟疑数秒,他迈起步伐向前走去。
白枫虽然时常投喂的大黄狗,但不代表他喜欢那里。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白枫能听到蹦蹦蹦的声音和玻璃碎裂的声音,慢慢走近门边,那里那是一口白色的铁门,崭新铁门的风格和外面破旧装修格格不入。
上面还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门没锁。
白枫打开门,白光便顺着门透了出来,里面明亮的灯光加白色的墙壁宛如白昼,和外面漆黑的夜晚形成鲜明的对比,如同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