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皆是转头看向他，顾明珠满头问号“什么破了？”
冯婧原是想出演讥讽两句，可因着太多人在场，又生生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是看着方洲的目光却带着抹不加掩饰的讥讽。
“《芭莎》的杂志，销量破纪录了！”
方洲急冲冲的开口，将手里的手机匆匆递给顾明珠，手指还有些轻颤。
顾明珠低头看去，页面正是《芭莎》的官微，公布了昨晚最新一期期刊的销量。
通常，销量公布要达到二十四小时。
但是因为网站出了bug，因而《芭莎》提前公布这则消息，也算是做出一个解释。
“十万！官微上说服务器炸了，好像几个小时就卖出了十万册！”
方洲激动的开口。
“这不可能！”
冯婧愣了几秒，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
不等顾明珠开口，她便一把抢过方洲的手机，死死盯着上面的数据和内容，面庞扭曲。
“对啊，这怎么可能？
当初婧姐也是用了三天的时间才破了十万，顾染一个新人……”尤莉的话说到一半，眼见着冯婧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显然也意识到了些不对。
她凑过头看去，便见着官微上确实有一个大大的十万。
而下面的配图正是这一期杂志的封面，除去封面那张照片，还有一并拍摄的八张照片，米白的色调，只让人见着便觉得眼红。
“这根本不可能！顾染，我知道你不缺钱，莫不是你自己出钱找人刷了数据吧？
这是不是太假了！”
冯婧显然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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